“约莫还有三天,我们可以再那多待几天,正值那边的神节,我应了那边的邀,到时你与我同去见识见识可要?”虚眉眉飞色舞地与她说。“在柳滩镇本来得多待几天的,和应的回去可以少赶点路。如果你想。我带你去溜溜。”
他和着她的耳朵说。田恬眼睛一亮,转向严烙,他们都武功高强,据说武功高强偷听的本事也厉害,不知道被听到没?“当然好,你可别把我带没了。”你把我带没吧!
她假装着一副凛然的样子。内心是渴望不回到那个金丝笼里去的。
浩泽,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一路上来,马车增加了三辆。一共五辆马车,范书生有时失踪就会带一辆马车回来,这三辆里的财物有的是从地方搜刮来,有的来自于事先准备,不约而同的,他们都会在浩泽落户。
他们一行人穿过城门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此处经常有南来北往的商旅携带货物经过,是南方的第一经济中心,自然的相应的政治中心非他莫属。这座苍老的城市,不像京城那样四处翻新,它本身是一个历史,在里头的事物都带着记忆关于这座老城的记忆。
他们在知府衙门停靠,只会清楚后又去官家仓库。
那里有兵马驻守,他们一路前行算慢,在路上吃了顿饭。到仓库时已经有官员在等候。张将军,早些年跟皇帝征战,现在已经过半百的年纪却还像个中年人一般强壮,一头漆黑的爆炸毛发,莽夫,是给人的第一印象。
张有居带领着地方知府和若干将领前来迎驾。当看到严烙和范书生时就像看到后生晚辈一般。见他们长得很好,满意地带笑点头。
他们下马,田恬跟在其中。
“你们两小子几年不见越长越结实了。”粗犷的声音,丝毫没把他们当王爷或皇上看待。
“张叔叔见笑了。”严烙回他。
张有居一一给他们介绍知府和手下人。知府是严烙任命的,不是世袭,也知道严烙是皇帝,恭敬地拜他却没行大礼,兴许之前有书信吩咐过。
还有几个跟严烙打战的子弟和张有居的儿子。介绍说笑的就开始正事了,他们把东西拉进库门后,就轻点物什。有三箱箱底下拿出铠甲和兵器,数了数一共十来套,对着一路南下的侍卫每人一套好多了几套。
除了这些其他都是财物,并非钱财而是珍宝,几个主簿清点下来忙的头上冒汗。
浩泽周边富人多,只要渠道得当,这些东西的价格还能翻上几番,物多则贱,但这些东西再贱也会比金钱值钱。运这些来是张有居主意的,在此之前他便物色好买家了。
一套计划下来,兵费兵资的问题就会解决大半,而随他们来的这些人,估计是要留下了。
他们商议着侍卫的分配问题。这些人是范书生手把手带出来的,从各处挑选,绝对忠心,将原本就是精英的人再强化成精英中的精英。
几个演练了一下武技,最后以三人护送皇帝回宫其他留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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