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法?”
“太有说法了。”冯春生说:开一个门是正常的……开两个门是一个为进一个为退——开三个什么意思?剩下的那个门,留着给鬼进的。
给鬼进的门?
我听了有种恶寒的感觉。
冯春生回过头,问于庆秋:于女士,你孙子糯糯,现在应该还在念幼儿园吧?
于庆秋说道:是的……念中四班。
冯春生指着幼儿园,对我说:糯糯的怪病,多半是因为这个幼儿园而起……去这个幼儿园里瞧一瞧。
“好!”我拿着照片,走到了于庆秋的面前,询问她:于姐,你能告诉我,这个幼儿园,是什么地方吗?
于庆秋看着幼儿园,说道:哦——这个幼儿园啊……这是小区门口的一个幼儿园,我们这边七八个小区,都把小孩送到这里面去读书……大家对这幼儿园都挺信任的,这幼儿园和某个知名高校联合起来办学的,办学质量,名列前茅。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说我和冯春生先出去查事了,这几天也许就有消息给出来,你保持通话畅通,我们随时联络。
那于庆秋连忙感谢,说我们如果查出了糯糯是怎么冤死的,那就帮了她大忙了,也是积了大德。
我对于庆秋说道:放心!那个下黑手的家伙,跑不了的。
……
我和冯春生告别了于庆秋的家,直接出了小区,去寻找那幼儿园。
那幼儿园倒是不难找——七八个小区,共用一个幼儿园,这幼儿园也不难找。
我把昨天晚上,见了民调局代表的事,说给了冯春生听,也说我和民调局翻脸了。
冯春生是一个非常老派的阴人,他十分赞同我的做法,他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你这事做得太对了——这江湖上,素来不和官府来往,这老年间,谁和官府关系密切的,那都被同行瞧不起——但是现在世道变了,大家都知道,只有和政府搞好关系,赚钱才能来得快,从里面随便拿点消息,那赚钱不要太快。
我点点头,冯春生说的这道理咱明白,我也亲自见过,我老家有个人,在北京城里混得风生水起,他赚钱又不要辛苦劳动,也不用绞尽脑汁,他有一个相熟的人在政府土地部门上班,他能通过这个熟人拿到“土地批文”,这就是几张纸,却能随随便便的卖出上千万甚至几千万的高价!赚钱不要太轻松。
冯春生说:但是……一心只想赚钱的,就不是特么什么阴人……我们阴人,义薄云天,道义心中藏。
“那个民调局的,想要控制我们,让他们滚。”冯春生骂道。
我听了冯春生的话,心里舒坦———有冯春生支持我,哪怕那个民调局的找我的麻烦——我也怕!有能耐咱们对着干一仗。
我和冯春生聊着这些事的时候,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个幼儿园的门口。
要说我们见到这个幼儿园的时候,吓了一大条,这个幼儿园,真的不叫幼儿园,实在是……实在是一个小大学。
规模太大了。
幼儿园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小天才幼儿园。
别说我觉得这个幼儿园大,就连冯春生这种见过世面的人,也觉得这个幼儿园规模太大了。
不过想想也是——七八个小区共用一个幼儿园,没这么大规模,哪能容纳这么多人呢?
冯春生带着我,开始绕着这幼儿园开始走,他走了几圈之后,猛地转过头,问我:水子,你看出啥来了吗?
我说我就看出——这个幼儿园里,死气沉沉。
“死气沉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是感觉这个地方……毫无生机——绿草没有生机,小树没有生机,偶尔见到几个在幼儿园里面走的人,看上去还是没有生机。
“对!就是死气沉沉。”冯春生说道:为什么会毫无生机?我算看出来了——这个幼儿园整个的地基,呈一个八卦型。
八卦有八门金锁——其中有一个方向,叫“生门”。
但是这个幼儿园的“生门”处,直接被一石墙给封死了——这叫“八门无生”。
八门没有“生门”,这个幼儿园的一切生机,就都被锁在了里面,无法外泄,就造成了“死气沉沉”的感觉。
冯春生盯着我,说:有人靠着这幼儿园,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万一是建造这幼儿园的时候,工程队不懂风水,胡乱建的,结果碰上了风水禁忌呢?”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不可能,他说“八门无生”风水局,是风水中的一种“恶局”,既然是成型的风水局,那这局里的一切建筑,都要合乎这个风水局。
“现在看,这幼儿园的一草一木,都无不符合这道风水局,不可能是不懂的人瞎猫碰上死耗子。”
冯春生说道:所以……这个风水局,就是为了害人用的,而且,还是为了害这一群小孩子?歹毒。
现在我和冯春生已经查觉了——我们的猜想是对的——于庆秋的孙子糯糯,他死亡的原因,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幼儿园造成的。
我跟冯春生说道:走,咱们偷偷的去这幼儿园里面逛逛。
我和冯春生两个人,准备去幼儿园的?但很快,我们发现——想偷偷的进入这个幼儿园,真的是无处可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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