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庆秋说:纹别的地方不行吗?
她还是想在夏天时候穿裙子的,女人都想穿裙子,限制裙子,无疑是限制了女人的爱美之心。
我说可能真不行,要不然你去别的店里做,他们不讲究这个。
“不成,不成。”于庆秋说:我一定要在你的店里做——我听苏总说了,说你的纹身,那才是一流的纹身。
我问:苏总?哪个苏总?
“苏妖娆。”于庆秋说。
哦!
苏妖娆啊——她是我朋友嘛,日报社的女强人总编。
我说你既然是苏妖娆介绍过来的,那我肯定得帮你把这事给办好。
要办好,那就只能纹小腿肚子上。
于庆秋想了想,说道:行吧,纹腿肚子上就纹腿肚子上,大不了以后我出门就穿长裤。
“行嘞,明天你过来。”我跟于庆秋约好了时间,同时,我也收起了照片。
于庆秋直接离开了店里,她走了,我也准备下班了。
我关了店里的灯,刚刚准备迈出门呢,忽然,我感觉我的肩膀,沉重了不少,我感觉我似乎肩膀上,扛着什么东西?
咦?
我直接对着我店门口的镜子前照了照,没发现什么东西啊?
接着,我又走了几步,还是感觉不太对劲,我总感觉的有什么玩意儿,趴在我背上似的。
我也没多想,继续走着。
我今天这走起来,步伐都沉重了不少。
我刚刚走到了三元里的门口,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李主任打过来的,他跟我说了一个餐厅的地址,让我去和民调局派来的代表见个面喝个酒。
我说待会就到吧。
我去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上了出租车,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我又想起了我背上的东西,我寻思着通过那出租车的“中央后视镜”瞧一瞧——看我背上到底背了个什么东西。
这一次,我看到了,差点没炸毛。
我瞧见了一个小孩趴在了我的背上。
这小孩,皮肤如同白纸,我从后视镜里,就看到了一个小孩的头从我肩膀出伸出来。
小孩的眼神有些怨毒,黑白分明。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肯定是那个于庆秋给我留下的那张照片惹出来的。
莫非那女人找我纹身是假,其实是想把她孙子的凶魂甩给我?
要知道,背在我背上的小孩,模样和于庆秋照片上的小孩,一模一样。
我心里稍微有些毛。
但咱还是很镇定,我就佯装没看见,等下了车,我在找人收拾这个小孩。
不过……我还没下车呢,这小孩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忽然变成了血色,然后留下了两行血泪。
那血泪,顺着我的衣领,留到了我的胸膛上,在我这款白色的外套腹心处,写下了一个“冤”字!
哎!
我心里一紧,咱现在有经验了,凭借这个“冤”字,我判断小孩冤魂这事,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个可能性,这小孩是于庆秋害死的。
第二个可能性,这小孩是冤死的,但于庆秋却不知道。
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大一些,那于庆秋心疼孙子的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明天,得找那于庆秋,好好絮叨絮叨这事?
至于这小孩的鬼魂?他在写下了“冤”字之后,就直接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证明,小孩凶魂的攻击性不是很强,我暂时放下心了。
……
过了十来分钟,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我下了车,进了酒店。
我的步子,还是很沉,但我心里,已经没有了惧怕的感觉——背在我背上的小孩,估计是要找我伸冤的。
我把全部的心思,还是花在了待会见民调局的代表和李主任上头。
我到了包间,见到了李主任,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
男人见了我的面,高兴的说道:哎哟!于水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他过来和我握手,我却瞧见这人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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