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想——那阿难佛业环里,有阿难的图腾,也许是阿难为达尔巴的尸体念经了吧。
那道金光照亮后,还有挺奇怪的事情发生,那言三女的背,从那石板上,脱下来了,同时脱下来的,还有达尔巴的尸身。
这两人,都不用背着石板像一只乌龟了。
达尔巴盘腿,坐在了地上,那言三女,也盘起了腿,坐在了地上,她和达尔巴,背贴着背,说了一句:好久都没有背靠过人了,很舒服。
接着,言三女口宣西藏密宗佛号:无量寿佛!
她宣完了这一句佛号之后,又说:米兰西街81号,于水,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我言三女……去也!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猛地低下了头,整个人,死掉了。
郑会东说道:震碎了心脉,言三女,自尽了。
“恩!”
我低着头,双手合十,跟言三女、达尔巴拜了一拜后,和冯春生出了墓室。
在墓室外面,我用李刀把子下墓时候的铲子和铁锹,把墓室封了起来,同时,砍下了一块干枯的木板,在上面用铲子的“尖角”,在木板上,刻了歪歪扭扭的一排字——密宗欢喜活佛达尔巴圆寂位。
我感觉,达尔巴在决定以自己的生命来渡化言三女的时候,他就已经突破到了活佛境界了。
所以,我在他的墓碑上,刻意写下了“欢喜活佛”四个字,以表示我对达尔巴的尊敬。
事情到了这儿,差不多结束了。
“性蟥”这个生意,是言三女委派了信徒“刘继雄”和张哥、韩老板的一次合作。
这次,性蟥害死了九个人!黄千万、黄塘……
哎?
那个利用黄千万诬陷我的黄塘,是不是没死啊?
除了黄塘的八个性无能,最后剩下的两个,也在医院里,被那六条人肉蚂蟥给弄死掉了,却唯独那个敲锣打鼓,要把我逼出三元里商圈的黄塘——好像没有死?
冯春生偷偷的告诉我,刚才接到了仓鼠的电话:黄塘,确实没有死……不过,最新消息,他的性蟥,在发作的时候,吃掉了他的牙齿和眼睛,还有脸皮。
也许那性蟥在吃得高兴的时候——言三女突然死亡,性蟥也失去了活力,所以,只是吃了黄塘这么多的零件。
我立马哈哈大笑,这黄塘,不要脸的利用黄千万来攻击我,仅仅是为了找我讹钱,现在,他真的成了一个无眼无脸之人,也是痛快。
这边的事情结束了,程俊兰和郑会东也跟我们告别。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给两人抱拳。
那郑会东也我们打了个招呼: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于水兄弟,暂时告辞了。
郑会东和程俊兰离开了。
这两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我和冯春生,下了坟山,坐上了出租车,回了纹身店。
“性蟥!”
我摇了摇头:性和爱,还真是两码事啊……言三女最懂得性,可偏偏,却不懂得什么是爱,爱情,原本很简单,就看能不能看得破了。
冯春生摇摇头,嘿嘿笑道:你小子先别嘚瑟,记得欢喜活佛说的吗?知道容易,做起来难——你小子还差火候呢。
我尴尬的笑笑,他问我:水子,现在去哪儿?
我说先去“米兰西街81号”。
言三女在死前,跟我说:米兰西街81号,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冯春生开着车子,把我往那边带。
米兰西街算是文化节,保留了解放前的一些老建筑,那时候,这边是发达的码头,到处都是英伦风的建筑呢,所以才有了一个“米兰西街”这个土不土,洋气不洋气的名字。
到了地方,我和冯春生,很快找到了米兰西街81号的门牌。
这是一做私人住宅。
我和冯春生没钥匙,也不好随便进去,就往门里看了一阵,我发现墙壁上,写着“租房电话”,我按照那个电话打了过去,问房东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言三女的房客?
那人说不认识。
我接着又问:认不认识刘继雄的房客。
刘继雄是言三女的信徒嘛,我想,房子如果和言三女没关系,那就和刘继雄有关系。
“认识,刘继雄嘛,租在二楼的租户嘛。”那房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