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来教你怎么分辨一个女人是不是非常荡。”冯春生说到这个,挺高兴的,一骨碌坐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要给我传授经验。
我说咋算荡女呢?我对他的这个技能,非常感兴趣,知道谁是荡女,然后约她的炮,那不是轻轻松松了吗?
我聚精会神的要听冯春生讲。
冯春生盯着我看了十秒钟,都快把我给盯毛了,我骂他:唉,傻了?让你讲点真知灼见的时候,就屁都放不出来?
他被我怼了一句,直接转身,摸出了他要饭时候的铁钎子,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铛里个铛,铛里个铛!
我去你大爷的,我一把按住了冯春生:你这臭不要脸的要饭劲儿能不能不要这么扎实?好好说话。
冯春生的脑子像是短路被我接好了一样,这才跟我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
他说这女人是不是荡女,首先看腿叉!
哪是腿叉?就是两只腿之间的距离,正常放松状态下,两条腿之间不说严丝合缝,至少也开口不大,但荡女的腿叉,一般比较开,这是她们和男人上床太多,腿分开的时间太久导致的。
另外,女人是不是荡女,看眼神。
我问冯春生:这也能看得出来?
“废话!”冯春生说我一看就是处男,没经验,太年轻,她说女人在床上最迷人的,就是眼神,那种若即若离的眼神。
荡女经历上床的次数多,会伺候男人,眼神经常性的“若即若离”,这一点,很容易发现得了。
我说是吗?
他说绝对的。
接着,冯春又开始跟我扯,说刚才白灵的眼神,时不时的就流露出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而且两条腿分得很开,必然是个荡女。
我当时还不太知道白灵的工作性质,也真的以为她是开火锅店的,我觉得冯春生把人想得那么坏,确实不太好,我摇摇头,说白灵是个正经女人。
冯春生笑了笑,抽着烟,不置可否。
我则没管他,继续忙活我自己的事情。
下午,我的店里陆续来了两三名客人,冯春生负责接待。
还别说,这家伙的,有点能耐,嘴皮子特别利索,说得那些客人一愣一愣的,什么“小兄弟最近有破财,纹条锦鲤加财运”,什么“妹子,最近感情不顺利吧,在手臂上纹个多情环,保你最近桃花运大涨”。
他这些看似很扯淡的话,把几名客人都给框住了,坐下就让我纹身。
我感觉冯春生的眼力,真的很厉害。
这些客人的心事,可能都被冯春生给说准了。
我现在发现,即使不让冯春生在阴行上面指点我,我付给他的薪水,绝对够本了。
纹完了身,下午的活干完了,我关了店门,拉着冯春生去喝酒。
一来二去,我跟冯春生也熟络了。
我喊他“春哥”。
冯春生喊我“小水”。
我们两个,还称兄道弟起来了。
冯春生在饭桌上,跟我讲了一句话:混阴行,有一点特别重要……安全第一!只有绝对的安全,才能继续来财,不然,迟早得死路一条。
我问冯春生:怎么样才能算安全第一。
冯春生正要跟我讲呢,突然,白灵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连忙接了电话。
电话里,白灵问我有时间没?
我说有啊,顺便问今天白灵为啥突然那么失态,一路小跑,鞋都跑掉了,也没停下来。
白灵没有回应这件事,就对我说:你如果时间充足,能不能来我家?
我想了想,说可以。
我心里想的是,既然白灵有事,她又和我是老乡,我无论如何得去帮忙吧。
再说白灵一个女人来城里,白手起家,做这么大的事业,一个人的确不容易的,身边也个体贴的人,我去帮帮忙,也是应该。
所以,我答应了白灵,并且得到了白灵的家庭住址。
我挂了白灵的电话后,对冯春生说:白灵的电话,让我去她家,我先去,你慢慢喝。
“慢着!”
冯春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拧着眉毛看我,说他一直强调“安全第一”,我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我说我怎么没把你的话听进去了。
冯春生说我如果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就不应该去找白灵,尤其是不能晚上去找白灵。
我搞不懂为啥不能晚上去找白灵。
冯春生问我:你忘记了?那女人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孩的鬼魂,你跑他的家去,那不是找死?
我咽了咽口水,也想起这一茬来了,小声问冯春生:没那么邪乎吧?
冯春生冷笑了两声,说:没那么邪乎?我可告诉你,邪乎得很,那小孩,估计跟她有仇的。
“那也没办法啊,我的老乡,有事求我,我不去,那太过意不去了。”我被冯春生说得起鸡皮疙瘩,但我还是打算过去。
我从心底里,还是觉得冯春生的说法太邪乎,不太可能在白灵的身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