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晚樱来南江视察工作,背着萧奇来了曲寞家中。她听说了萧奇和栗栗的事情,想要知道些内幕。
曲寞却护妻心切,听见姑姑话中似乎有怪罪的意思,赶忙就替以柔出头。
以柔听见他们姑侄对话,笑着端了茶水点心过来,她知道姑姑血糖偏高从来不吃水果。
“这些点心是无糖的,姑姑可以吃一些。”以柔笑呵呵的说着。
“家教好,又细心温柔,曲寞是捞到宝了。”姑姑越看越觉得以柔可心,她是曲家的第一个孙媳,标准定在这里,难怪她会跟以柔对比。虽说萧奇是曲家的外戚,但是也不能差太多啊。弄一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真是有辱家门!
以柔想要为栗栗辨白几句,可转念一想觉得没有必要。姑姑是先入为主,越说越会让她反感,让时间来证明一切。而且栗栗对萧奇没多少感觉,不过是萧奇剃头挑子一头热,姑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曲寞听见姑姑夸赞以柔,这才露出笑模样,“姑姑不愧是阅人无数,好眼光!”
“是啊,什么样的人到了我跟前,只要转悠那么两圈,我就能看得八九不离十。”曲姑姑自信满满的说着。
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婚姻,当初死活非要嫁的男人,现在在她眼中是那么的不堪,简直是提不起来的阿斗。
曲寞的嘴巴虽然恶毒,却并没有接人家短处的坏毛病。他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小柔,你跟姑姑说实话,那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曲晚樱第一次觉得自己儿子陷入爱情了,而对方是个让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女人。她的儿媳妇,必须是处-女,而且要有良好的教养,最好有一份体面安稳的工作,以后要在家里相夫教子。
这人都是非常自私的,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就是为人妻母,却每天在男人堆里厮杀,比爷们还要爷们。
“栗栗似乎对男人没什么想法,她并不缺钱。”以柔委婉的说着。
“我就说你单纯。”曲姑姑不屑的哼了一声,“她不缺钱也只是吃穿不愁,一个卖衣服的能有多少资产?要是傍上我们奇奇,进了萧家门成了少奶奶,这才是真正的不缺钱。以往那些哭着喊着追奇奇的女孩子,我都没看在眼里。因为我知道奇奇不过是图个乐呵,他不会动真格的。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他这次是着了那个女人的道,正犯傻呢。”
正犯傻是什么意思?以柔觉得这话里面大有深意,绝对不是单单指情感上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