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规矩,二十四小时之内办完交接手续就行。”
“曲队,你的意思是尽量拖延时间?可拖延二十四小时又有什么用?”孟哲不解地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曲寞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
果然不出曲寞所料,刚过晌午就来了一位律师,说受了刘宛如女士的委托过来交涉。
柯敏按照曲寞的吩咐拖延时间,让他明天这个时候再来。这在正常法律程序之内,律师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回去等。
刘宛如收拾好了行李,就等着领回女儿的尸骨然后离开。
第二天,她如愿领回了女儿的骸骨,马上开车去机场。她买好了机票,地点是个可以落地签的小国。
广播里响起了通知乘客登机的声音,她站起来走到登机口。
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带给她无限伤痛的地方,她的心情无比复杂。她习惯性的摸摸胸口,那里空落落,她这才想起吊坠已经还给了陆离。
自从收到吊坠那一天起,她日夜戴在身上从未摘下来过。冷不丁摘下去,胸口空了,似乎心也跟着空了。
她扭头看着玻璃窗外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突然,她听见熟悉地喊声,“刘宛如!”
“怎么?曲队长打发你过来送我?”她看见孟哲大步流星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在你随身佩戴的吊坠上,我们发现三种不同的血迹,分别属于蔡勇和厉长风夫妻。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不说话,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证供。”孟哲说完掏出一副手铐,拷在她的双手上。
刘宛如满脸惊愕,一直到了警察局还没缓过神来。
“曲队长,是你指示陆离来要吊坠?是你故意拖延办手续的时间,就是为了化验吊坠上面残留的血迹?”她很聪明,自然能想明白。
“你是聪明人,知道法律重证据轻口供。就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可以判定你就是杀害蔡勇、厉长风、何玉凤的凶手。”曲寞并没有半点得意之色,“现在要给你录口供,说不说随意你。”说完出了讯问室。
两个多小时之后,孟哲和柯敏从里面出来,看着孟哲脸上的兴奋就知道刘宛如招认了。
陆离被第一时间放了出来,孟哲张罗着给他去晦气。
“我们去火锅店吃豆腐,然后去洗桑拿,彻底把一身的晦气送走。这回我请客!”孟哲特意邀请杨深,“这案子能告破多亏杨教授帮忙,您一定要去!”人是以柔请来的,她自然要跟着。
“曲队长,你有时间吗?”孟哲拿不准曲寞会不会去,试探地问着。
“今天,刚好有空。”曲寞站起来走到门口,扭头看着他,“走啊,提前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