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夜书屋>都市生活>农门恶女> 很想把他搞到手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很想把他搞到手2(2 / 2)

齐广陵避了她一下,没接她的药,语气淡漠的道:“你若是没办法配出药来,就不要拿我当试验品。”

喝来喝去也不见好转,他也是真不想喝了。

木云蓝盯着他,开口道:“哪有喝几天药就可以完全康复的啊,你再喝几回试试嘛,一定有用的。”

“不喝了。”大皇子站了起来,避开她要走。

这几天,他的心情越发的不好了。

齐晟那边打击了多少的人,庄亲王的官爵给取消了,公孙忌被处死了,如果他眼睛是好的,这个时候绝对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扳赢一局,令朝中大臣都倒向他,可偏偏他眼睛看不见,一个瞎子,是注定不可能得着什么的。

父皇也不可能把皇位传给一个瞎子的。

齐晟说得好听,说要治他的眼睛,这都几天了,钟神医根本就没有过来看他,分明就不想在这个时候把他医好,就算要医好他的眼睛,也他会选择在他顺利登基之后吧。

这几天,都是由木云蓝这个半吊子在给他看病。

想到这些,他心里就烦。

吃了她几天药了,根本没有疗效,而且那药苦得要命。

木云蓝一见他不乐意用了,忙好声哄劝。

“哎,你别这样啊!你也不想一直瞎是不是。”木云蓝赶紧上前要拽他,不料他这个反应快得很,她才刚触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他扬手给甩开了,连同她手里的药一块给扔了。

“……”木云蓝顿时气得咬牙,这可是她昨个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重新又琢磨出来的一个配方,为了这个配方,他在钟熙那边查了好半天的资料,看得头昏眼花,之后又花了好半天的时间,亲自去熬药,现在好不容易把药弄出来了,他居然给打翻了。

木云蓝很想生气,但一看他面无表情,又是一个看不见的瞎子,所有的气闷也就勉强压下去了,转身,默默的去把地上收拾了一下。

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非把他搞到手。

“哟,这是怎么了?”木云蓝正默默的把地给擦了擦,那边叶清就回来了。

她嘴巴呶了呶,朝大皇子指了指。

叶清扫了一眼,一边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打开,唤:“大皇子,来吃东西了,今个特意又给你带了螃蟹回来。”

她这几日常往福万家那边去,一是为了给添几个新菜,二是商量了一下开分店的事情,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顺便再带些吃的来。

齐广陵这时也就走了过来,在屋里走的多了,虽是看不见,这屋里的地形他还是熟悉的,便走过来慢慢坐了下来。

“云蓝姑娘,你们慢慢用。”叶清招呼了一声,放好东西后是准备走的。

“好啊!”木云蓝应了一声,前把洗了把手。

“弟妹何不坐下一块用。”

“我从外面回来的,我早就吃过了。”

“再吃点也无妨。”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不打扰你和云蓝姑娘了。”

齐广陵声音冷淡下来:“没有打扰,她不过是个侍候人的。”

叶清望他笑笑,道了句:“男人心海底针。”言罢,转身走了。

说这话是因为,大皇子对她忽冷忽热的。

一会对她冷言冷语,一会又对她好言好语,这阴晴不定的小脾气,她可不想受。

随着叶清离开,木云蓝从门口又走了进来,只是再次盯着齐广陵的时候那目光有点渗人了,可惜齐广陵看不见,就听她问:“你刚才和叶夫人说什么?”

齐广陵没吭声。

“你说我不过是个侍候人的?你把我当奴婢使唤了?”这真是要气死她了,她好心好意的想帮他,在他心里居然如此轻看她。

齐广陵依旧不吭声。

木云蓝苦于他看不见,不知道自己此刻在生气,只能盯着他继续道:“我告诉你哦齐广陵,我来这儿侍候你,是因为我看上你了,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有恃无恐。”

齐广陵这时朝外唤人:“小雅过来侍候。”那意思分明在说,不想侍候有的是人侍候,准备赶她走人的架式都出来了。

“……”木云蓝怔了一下,立刻冲就要进来的宫女吼:“出去。”

“……”宫女小雅站在门口进来不是,退也不是。

这木云蓝是侍候大皇子的,已来了几日,贴身照顾着,身边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齐广陵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

他自己心情不好,更看不得旁人在他面前撒野。

木云蓝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看,心里默默的反省了一下,虽然说对他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如果因此被他当成一个可以使唤的婢女来看,这是万万不能的。

猛然,木云蓝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朝齐广陵抓了过去。

他眼睛看不见,可听得真切,人就格外的敏感了,反应也极为迅速,齐广陵已转身避开,但这木云蓝向来不是个好惹的,他避开一次后,她直接朝他扑了过去,由于用力过猛,齐广陵直接被扑倒在地上了。

两个人栽在地上,齐广陵脸色微变,刚要发怒,就听一个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对我好点,我帮你报仇,你想杀谁,我去。”

齐广陵躺着没动,木云蓝咬着他的耳朵继续低语:“你不就是想要二殿下死吗?给我点时间,我帮你亲手弄死他。”言罢,见他依旧没反应,以为他答应了,她张了小嘴,就含住了他的耳朵。

一个男人,连耳朵都长得无可挑剔,完美,这不是让人犯罪吗?

齐广陵这才挣扎了一下,伸了双臂准备要推她出去的,她却很自觉,从他身上翻了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伸手扶他。

齐广陵没让她扶,把她给推开了,语气冷淡的道句:“不劳。”

她一直都是如此,以为给他做点事情,她就是他什么人了,简直可笑。

她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就算他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也不可能和她这样的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偏偏她没有自知之明,还自信得很。

这种自信,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是说像他们这等江湖中人,都是这样的盲目的自大?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