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擦药有什么关系?
姜卷晕头转向的,见她一脸迷茫,阮盛舟忽然正色道:“没交过男朋友?”
唔,严格来说,是这个位面没交过。
点了点头,又见阮盛舟笑:“你不会真的刚满十八岁吧?”
姜卷否认:“我24了,不小了。”
见她一副又要炸毛的模样,阮盛舟靠近,修长的身形一下子就站到了她的面前。
视线被他身体挡住了,阮盛舟伸手,用手指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姜卷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听阮盛舟说:“你这里被虫咬了,还有痕迹,我们又住在一起,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们想歪了也无可厚非。”
姜卷总算是知道了。
只是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这么被阮盛舟一点拨,越想越觉得的确像。
虽然她和阮盛舟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阮盛舟的那些亲戚不知道啊。
谁会联想到什么被虫咬?
姜卷觉得自己都没脸出去了,特别是想着阮母在说生孩子的时候眼中那种热烈的光芒。
阮盛舟见她脸都红了,还不忘接着补刀:“所以我说了,让你别后悔的,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姜卷只知道不痒了,就没管了,哪知道还会牵扯到这么多。
她现在是不想下楼了。
阮盛舟猜到了她的心思,说:“你要是现在不想下去,就在我房间待着吧,反正你现在也‘晕车’,他们会理解的。”
还好阮盛舟给自己解围了。
等等,这就是他说的必要时候的必要方法?
还真是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