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身上还没被敲碎的骨头,再次遭殃。
清脆的咔嚓之声不绝于耳。
不怪凌玦下手这么狠。
实在是,只要想到妻子差点因这些家伙的阳奉阴违而丢命,他就只想将对方拆骨剥皮。
而那血人在凌玦这残酷的手段下,疼得死去又活来。
偏偏还发不出丝毫声音。
这令廊檐下的02、09以及南北(贝)四人均抿紧了唇。
生怕自己会因太过紧张而喊出声来。
“爷。”
约一刻钟后,凌玦才停下手头的动作,南诵的声音也适时传来。
凌玦收起拐杖,转身,却并没第一时间理会南诵。
他目光柔和的看向余安安:“小安安,你没被吓倒吧?”
余安安一仰小下巴:“姐是谁?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吓倒?”
“我家小安安越来越能干了。”
凌玦掏出消毒巾仔细擦了擦手,才牵着她往茶座走,“累不?”
余安安双眼亮晶的摇头:“我什么都没做,怎么会累?”
“怎么叫什么都没做?”
凌玦温柔的看着她,“你不是还替我报仇了?”
余安安被他看得有些小羞涩,还有些小欢喜。
她嬉笑道:“那算什么,不就踢了几脚而已,也不累。”
“嗯,看来这段时间的训练没白费,进步不小。”
凌玦赞赏的看着她。
余安安甜甜一笑,小手抬起,弱弱的指了指身后:“那个,怎么办?”
她可不希望父母和兄弟天亮起来,看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