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当然不想留在外面,身为丈夫,怎么能将看妻子换衣服的权利给剥夺了?
余安安低垂着头,脸颊耳尖红得发光。
小小声道:“我……我知道。可……可我还不习惯啊。”
两人虽是夫妻,但除了昨晚那不算同房的同房外,还从来没同房过。
“没事,慢慢就习惯了。”
凌玦看着她垂下的脑袋,及染上红晕的脸颊,唇角不自觉扬起带毒的笑容。
“再说了,咱们之间,总少不了第一次,不是么?”
“不,不要。”
余安安本能的想挣脱他,跑回房间把门关起来。
可是男人揽在肩膀上的胳膊收得很紧,让她根本逃不掉。
头顶幽幽传来一道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媳妇儿,你不乖哦。”
余安安身子一僵,机械的抬头看向他。
“我……我……”
她我了半天,却在他威胁的目光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真是,前世欠了他的,此刻说什么也拒绝不了他。
余安安吞吞口水,紧抿着唇。
脚像生根了似的站在原地,就是不往房间内走。
她这倔强任性的样子,使凌玦脑海中回想起前世记忆中的她来。
那个面对他这个丈夫张牙舞爪,歇斯底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张扬女子,是那么鲜活的浮现在眼前。
“安安。”
凌玦凝视着怀里的妻子,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
心里仿佛堵住团棉花似的,难受不已。
凌玦心里清楚,余安安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都是曾经的自己没保护好她。
这辈子,他会宠到她恢复原本的天性,活得肆意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