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杜十一没有去查陈清的样子,他不过是将陈清当做一个生命里的过客,结果突发奇想去查了陈清,结果在了解了她之后,却被她吸引了。
陈清在小镇里面住了一天,非常碰巧的是,第二天就有驼队出发。陈清对着那位老爷子的儿子一起出发了。
驼铃阵阵,陈清对着驼队行走在这沙漠里面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原是她自己一个人走的时候,方向需要辨认,走的快慢都要自己决定,操心操劳,却是很辛苦。现在和大家一起走,虽然沟通有障碍,却是坐在骆驼上,欢声笑语。
骆驼们排列成一长串,在大漠中慢慢移动着身影,乘着风。陈清坐在骆驼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心情感到很畅快。
陈清坐在中间,心情很好地与中年男人说话,天地辽阔,说话还要很大声,不然就被风吹走了:“刘大哥,你们每年要走几次啊?”经过了解,陈清知道中年男人的的a国姓是刘,虽然已经有了异国名字,但是行走在两地,双方都要吃得开。
“一趟来回是20天。”刘大哥拿着望远镜看过去,回头冲着陈清喊道。
陈清在心里算了一下,一年有365天,将近是18趟。在算上让骆驼休息的时间,也要十几次奔波在这条路上,若是过程中有点波折,又得加时间,“一路上顺利吗?”
“还行。”刘大哥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虽然是做生意的,却不大喜欢说话,也正是因为他们恪守原则,诚信经营,所以才能够吃得开。刘大哥嘴上说着还行,此时的沙漠里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但是在沙漠深处,被胡杨注视着的大漠隐藏的危险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陈清揭穿了刘大哥对她的敷衍,说到:“我也在沙漠里待过,沙漠里的危险还是很多的。上一次,就遇到了沙尘暴,我都觉得那风能把我吹走了。”
一路上,他们中间还是没有女性,毕竟这些大哥们,并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奔波来奔波去,他们最期待的日子就是回去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无非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是他们在枯燥的路途中无一可以抚慰自己的事情。
所以,这些男人对陈清总是当做妹妹来对待的,一路上很照顾她。晚上,不需要她守夜,所以她能够休息的很好。这些大哥们,看到陈清细皮嫩肉的,也不愿意辛苦她做什么重的活,搭个帐篷和捡个柴火,他们都做好了,陈清所要做的不过是给他们烧一点热水,就着热水吃一点食物罢了。
一路上很安全,刘大哥他们对这条路很熟悉。陈清从他们不需要指南针指引方向,只根据路上的景色就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知道怎么做可以避开危险,可以用最快速地前往目的地。
陈清在这一点上总是很佩服刘大哥,沙丘的位置和方向在经历一场风沙之后是会完全改变的。陈清就是再走一百公里,也还是觉得沙漠里的景色都是一样的,无边无际的沙丘,干旱和风沙。一开始的时候陈清还不叫兴奋自己能够回国了,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直到经历着重复的风景之后,她也开始有点厌烦了。
陈清一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白白享受他们对自己的照顾,她自己一直都没有付出什么,不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好意。一开始还好,到后来他们依旧不让她守夜,不让她干重活之后,就有点坐立不安了。
陈清前去给刘大哥说:“刘大哥,我在驼队里面什么都没有做,你能给我安排些活吗?”
在驼队里面的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接触自己的行业,实在是有点危险,所以刘大哥说到:“没有什么活需要你干的。”刘大哥扫视里一圈。搭帐篷,陈清干不了,捡柴火,有点危险。
陈清知道他们的意思,是为了照顾自己,于是也不说了,而是在他们工作的时候,自己默默地上去搭把手。这几个男人看在眼里,虽然与陈清素昧平生,但是陈清的举动还是有点感谢。在背后说陈清是一个贤惠的女孩子。
但是,这样的时间没有持续很久,在大自然里,最危险的不是盛世的追兵,而是沙漠深处的危险。这样的危险不只有风沙,有陷阱,还有在沙漠里游荡的动物们,这些动物们才是沙漠里的王者。
陈清从不知道沙漠里还有狼,上一次遇到狼群的时候是在雪山下面,还有小木屋的阻挡,那时候陈清身边还有人可以依靠,这一次面对狼群却是在大家都睡得很熟的时候,直接是贴身肉搏,陈清只能靠自己。
晚上休息,守夜的人因为疲倦睡着了,只剩下篝火在孤独地燃烧着。陈清因为生理问题,在晚上醒过来的时候,火堆已经快要熄灭了,散发着余烬。在远处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后,添了几个柴火,远远地看着火光。
突然间,陈清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感觉自己的身上毛毛的,她转过头,看到远处有几双绿幽幽的眸子正在盯着自己。
陈清随身的背包一直都没有放下,直接从里面拿出来枪,瞄准,开枪。
“嘭——”的枪声将其他人惊醒,一醒来就看到陈清拿着枪正在对战狼群。长期行走在沙漠里,不是没有见过狼群,守夜的人一醒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早就被自责所淹没,连忙拿起火把,分给其他的人,对着狼群。
狼怕火,他们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拿出来火把来威胁狼,但他们只是惧怕狼,并不想消灭掉狼。
陈清看到他们都醒过来了,也做好的攻击准备,自己就能够全身心对待这些畜生了。
陈清杀了一只狼,按照狼的报复能力,一定会受到狼的攻击的。
“嗷呜……”
一阵狼嚎声响起,枪声将狼群也吓到了,除了死的那只,其他的都在周围盘旋着跃跃欲试,张牙舞爪,想要攻击陈清,但是没有一只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