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他们几个端回来食物之后,陈清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刚准备要站起来,就直接被人说小心。一个男子拿着枪正对着首领。陈清被吼了一声,由于在背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扭头让后看去,就在这时,子弹发射出去,原本想要躲子弹的她被自己左脚绊右脚侧倾了一下,直冲冲地朝着子弹倒过去。
原本应该射进首领心脏的子弹,从陈清的背部穿过,从前胸射了出来,到了首领的身上,被他身上的防弹背心给阻挡住了,但是因为穿透力已经减轻,打在身上并没有什么力度。红色的弹头,穿过陈清,将血液留在了首领的迷彩上。
最先反映过来的人是火云,他从腰部掏出自己的枪,直接射击给了身后叛徒的致命一击,从眉心穿过,鲜血带着脑浆喷射在包厢里,幸好都好没有吃饭,否则一定会被恶心到的,而唯一一个吃了饭的陈清已经虚弱到不行,顾不得有点恶心。
首领则是直接扑向陈清,“清,你怎么样?”
陈清的胸口还在冒血,首领以为刚刚是陈清在救他,所以堵了枪口,但是没有想到真实原因是什么。单纯地以为陈清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救了自己。声音颤抖着问:“清,你还好吗?”
陈清始终睁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伤势到底怎么样了,胸口和后背只有疼痛的感觉,火辣辣的,有点禁受不住的感觉。
陈清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阴差阳错地救了他,懊恼地想着自己的行为。就连知道陈清底细的火雨都在为陈清的举动感到惊讶,是什么能够让一个人豁出自己的生命地来救首领。
首领抱着陈清就往门外冲,火风则是从远处将车开过来,探过身,开了后座的门,迅速地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火雨和火云则是在做善后的工作,没有人会想到突然之间陈清就会被击倒,外面还在有士兵吃饭,都被这一声枪响给惊到了,接着就看见首领抱着人出去了。
火云走到被自己击倒的人身边,蹲下看了一下他的样子。发现这个人他并没有印象,军营里的每一个人虽说他自己并不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但是不会说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火雨,你看一下,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火雨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也不认识,“没有见过。但是不应该啊,军营里的每一个人我应该都见过的。他是谁?”
“这么说来,这个人是突然出现在军营里的吗?”火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了,之前说是军营里面出了奸细,就已经很意外了,现在竟然还有人能够冲破他们的防线,直接来到军营里面,他们最近的安全保护出现了纰漏。
火雨想了一下,趁首领去医院,他们需要将安保作出改善,否则这样的事情还会出现的。“咱们的安保需要作出调整了,你去看看监控,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然后我去召集队伍,让他们看一下还有混进来的人吗?”
“好的。”
两个人分头开始自己的工作。
在车上,陈清胸口的血还在不停地冒,陈清已经被痛晕过去了。首领在车上是心急如焚,“开快点。”
火风看着车上的速度,已经高达200以上了,“好的。”速度又提升了不少。原本十几分钟的路愣是在五分钟之内赶到了。第一次首领觉得医院距离军营实在太远了。
火风停下车之后,首领打开车门,抱着陈清往手术室的方向跑,火风则是去二楼寻找泰勒医生。
幸好今天泰勒医生在,听到砰砰地敲门声,前去打开门,看到火风焦急地站在门外。然后就从她的嘴里听到了陈清受伤的消息。想着陈清只是去训练,怎么就会受伤呢?
连忙跑到另外一个实验室,叫上约翰医生一起下楼。约翰正在埋头做实验,听到约翰说陈清受伤了,直接将手里的实验丢掉,急冲冲地往一楼跑。速度要比年轻他几十岁的泰勒跑得还快。
两个人忧心忡忡地到了手术室,在手术里看到了首领眼睛血红的样子。他站在手术台前,看着陈清胸前血红的样子,像一只愤怒地野兽。泰勒和约翰问道:“陈清怎么了?”
首领回答道:“中枪,子弹从后背穿过,从前胸穿出。不知道里面的器官有没有受伤。”说完之后,即使再着急还是主动地离开了手术室,知道自己留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将空间留给他们。
出来后,他克制不住一直在回想陈清刚刚为自己挡子弹的场景,手术室的门关上了,将他看着陈清的视线阻挡住了,靠在墙上,头埋在自己的手里,从指缝中渗出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
火风站在他的身后,一直来回走动,虽然与陈清相处时间很短,但是陈清训练时的坚韧,不训练的时候身上带着的恬淡与温柔,让他已经将她当做是自己人了。
这一伤,牵动了身边人的心。
手术室里,约翰和泰勒这两位世界级的医生在给陈清止血,宝刀未老,面对这样的情况总是游刃有余。但是手术台上的是自己喜欢的徒弟,让约翰还是有点心急。
幸好,让他们感到幸运的是,那颗子弹贴着陈清的肺部而过,也是有一点点的擦伤,并没有伤害到肺部。但是子弹从陈清的前胸穿过,创口很大,虽然伤害不大,但是会留下一个很丑的疤痕。
约翰看着泰勒在给陈清缝合的时候,从陈清裸露出来的皮肤能够看出她最近真的吃了不少苦,且不说嶙峋的蝴蝶骨,还是身上的淤青,让约翰有点怀疑自己同意陈清去练体能是不是正确的,现在还将自己弄到了手术台上。
“泰勒,等手术做完之后,我们去找首领要预算吧,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去疤痕的药。”
泰勒低着头正在缝合,知道约翰的意思,“好啊。”虽然陈清伤的位置不会露出来,但是毕竟是女孩子能少一块疤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经过一番努力,陈清的伤口总算是包扎好了。推着她走出手术室的时候,首领还在门外等,迷彩上的血迹还是清晰可见,不过鲜红色逐渐变成了暗红色。
“她怎么样了?”首领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陈清问道。
约翰回答道,“她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还需要好好休养。”接着脸色一变,开始质问道,“阿齐兹,我把清交给你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