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雨是他们几个里面最喜欢陈清的,也是最先和陈清熟悉起来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想吃陈清做的饭菜,更是因为陈清虽然清冷,但是做事有男人的潇洒。而是他知道陈清的来历,更是对她有一点点的同情,所以也多了一份照顾。“清,是一个很好的女生。”
“嗯哼?”火云听到这样的夸赞,像是说了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火云刚好一直在欧洲区开辟新市场,忙碌了半年多,才回到基地。“她是什么人?”
火雨不想说陈清是a国人,在他们屠杀的时候救下来的,只是说了她的职业,“是一个医生。”
“医生?怎么会来军队。”今天上午自己还听到陈清击倒火风的消息,不曾想她竟然是一个医生。医生不好好待在医院里,怎么会来军营呢?
“那就得问首领了,首领安排火风给她训练的。”火雨也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情况,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而且还是一个听说陈清在军营,自己主动去教的。
火云从火雨这里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默默闭嘴不说话。
车子来到了医院,火雨在上次首领受伤之后,对医院已经很熟悉了,进了医院门之后,直接到了病房。
他们来了之后,陈清还在昏迷着,没有醒来。首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在等着陈清醒过来。开门的响声让他一下子睁开了眼,挺直了自己的身子。看到是他们两个人之后,又将身子靠了回去。
看到陈清还睡着,压低声音说,“首领,我们来看看陈清。”首领的眉一挑,什么时候陈清跟他很熟了?他没有参与到陈清的训练中啊。面不改色的点点头。但是莫名让火雨感受到了一阵凉意,打了一个哆嗦。想着现在是夏天,怎么会打哆嗦呢?
火云见状,开始汇报自己的工作,“首领,在军队里找出来三个人,他们是通过物质补给车进来的。”
首领听到罪魁祸首已经抓住了,坐直了身体问道,“他们交代了吗?是什么人?”
“他们没有交代,但是我查到了他们是反恐的人。”
“又是反恐?看来他们最近是太闲了,竟然都能插手到这里来。”自从他们成立以来,无时无刻不在与反恐作斗争。这一次,伤害到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让他对反恐的恨意有多了一分。“给反恐送上一份大礼。”
“已经在做了。那几个人您有要亲自处理吗?”火云回答的冷冷淡淡,只是这对他来说并非一件难事。
“好的,我现在去处理一下。”约翰说陈清今天晚上不一定会醒来,他可以趁现在这个时间去处理掉那几个人。“你们两个在这里先帮忙照顾一下。”
首领开着车回到了军营,直接到了看守这几个人的地方。
首领看到绑着的三个人,心里在沉思,心里的怒气越重,他就越不动声色。坐在桌子前,手指在桌子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敲击,又迅速地敲击着桌面,看上漫不经心,实际上在思忖着事情。
想了几分钟,他拖过来一个凳子,坐在了他们的面前。“你们是什么人?”虽然已经知道了,但是想知道他们的目的以及方案。阴冷的嗓音开口,不怒自威,毕竟他可以说是一个煞神,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迈克有点哆嗦地开口,表现得很嘴硬。
“但愿,你明天看到妻儿的身体也能这么嘴硬。”作为阶下囚是没有资格跟他讨价还价的。毕竟成为这片沙漠的王已经很久了,敢这么跟他说话的毕竟是少数。
首领示意看守的人将架子上的钢管拿过来,钢管拖在地上,滋滋啦啦的声音让人心头一紧。就连旁边看守的人也有点害怕。
拿着钢管直接打在了其中一个人都胳膊上,一阵哀嚎声响起,让其他两个人遭受了很严重的心理压力。
首领本就没有想问出什么的打算,现在他需要的就是发泄,将陈清受伤自己的内疚发泄出来。
钢管声打在这些人的身上,还伴随着首领的脚踢,阵阵哀嚎声响起。
发泄完毕之后,走出房间,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甚明亮,弯弯的月牙倒是很好看。心中的异样的情愫在心中蔓延,但是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一方面是因为宗教,另外他是一个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人。成为一名恐怖分子,生命就是朝不保夕的。
他们之中很少有人会结婚的,因为结了婚也是对妻儿的不负责任。以前他没有遇到那个人觉得没有关系,现在遇到那个人之后,才开始有点退缩。
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希望自己爱的人幸福。因此他就更加不愿意透露出自己的感情了。
月牙慢慢被一丝云彩遮住,他有点看不清楚。就像看陈清一样,他始终没有看清陈清。陈清是恨他的,从救回她开始到前段时间,他还能够从陈清眼中看到恨意。但是为什么陈清会救他?为什么会救一个她恨的人?
他始终没有想到是因为一场乌龙。
这场乌龙是躺在床上慢慢转醒的陈清所后悔万分的。为什么要突然站起来,为什么当时要慌张地绊了一下自己。麻药散去,胸口和后背还是疼痛,让陈清更是后悔。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首领慌张的表情,是大概以为自己是特意救她的。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要好好规划一下,如果得到了首领的信任,之后的事情就更好开展了。
陈清看到站在她身边沙发上的火雨和火云,之后又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这并没有让正在聊天的两个人看到。疼痛让陈清睡不着,但是也不能翻身,现在翻身对她来说难度有点大。只好在脑海里好好计划一下以后的事情了,以前自己就是个小透明,现在的话有了救命之恩,首领应该会对自己格外照顾的。那就离她报仇离开这里的那一天更近了。想到这里,陈清觉得自己这伤似乎伤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