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忽然想起来该给杜山魁打个电话说说陈焕强的事,结果却得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没有走,我一直都在这里盯着呢,还能看到人,就是没机会而已,十分钟前还出来遛弯呢,怎么可能走了?”
“你没看错?”
“没看错,除非他是有替身,否则,绝不可能认错,而且因为受伤,所以走路的样子之类的,都和以前差不多,没大改变,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杜山魁问道。
“这事先停下,我怕是陷阱,到时候把人折进去就不值得了,等我回去吧,我现在燕京呢,等我回去了再处理不迟”。丁长生说道。
“好,听你的”。杜山魁回答道。
周红旗看向丁长生,说道:“陈焕强确实是回到燕京了,我是听贺乐蕊说的,昨天在秦墨的四合院,我们聚了聚,还有肖寒,说起了陈家,贺乐蕊说看到了陈焕强回来了,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要在明天聚会,可能是商量一下新的一年到哪里去搜刮财富”。
“这些人都该死,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陈焕山会急眼”。丁长生说道。
“什么意思?”
“他是中南省公司的常务董事,虽然管的是江都市公司,可是要是有人想要贴呼他,对湖州市公司下手,我远在中北,而且还下到了下面,鞭长莫及,就是担心你那个公司和司嘉仪的公司,那是我的根,根断了就什么都没了”。丁长生说道。
“那你的打算呢?”周红旗问道。
“要是陈焕山敢对湖州下黑手,我就让陈焕强死在他的面前,再一个,我总觉的像陈焕山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私下里还有多少没暴露出来的,我都要知道,他敢对你们不利,我就让他断子绝孙,另外,还有陈焕强的孩子有几个,在哪里,都要打听清楚了,将来好下手”。丁长生说道。
“这不难啊,问问贺乐蕊就知道了,我总觉得贺乐蕊这个人还是挺神秘的,所以,你要能和她达成一个长期合作的关系,我看将来对你还是很有帮助的”。周红旗说道。
“我想过这件事,我和她的关系,只能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础上,至于其他的,还是不要涉及为好,否则,容易出现感情污点,凡事一掺杂感情,就容易判断失误,和她的关系,理智点最好”。丁长生说道。
周红旗对丁长生的回答很满意;“这还差不多,对了,杨凤栖最近的调查工作告一段落了,对雄安新区的那个项目还是很有兴趣的,投资势在必行,你和她见面不要吵架,该解决的问题,你要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一味的争吵,这个项目她倾注了很多的心血,你要是一直这么拦着,但是又没有证据的话,我看悬了”。
“是啊,我知道,眼下来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就是不知道那个介绍项目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还没查出问题来,如果是骗子的老手,不至于看不出一点破绽来,越是新手的骗子,做的越像是真的一样,很真诚,恐怕连骗子自己都认为那是真的”。丁长生说道。
“好了,你那些破事我不管了,我只管好湖州的事,已经开始进行小批量生产了,我倒是觉得,湖州的事,只要是贾东亮没问题,其他人都没问题,你还是要在贾东亮身上下下功夫,毕竟他是省公司董事会主席”。周红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