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丁长生对王建国的表现很是满意,此时也没有其他人,丁长生倒是很想和王建国聊聊村里的事,他想知道王建国当时在贺明宣面前说的想退位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想将位置让给年轻人?
“老代表,来,我敬你一杯,今天的事谢谢你”。
“丁厂长,你说笑了,你说哪件事不是你做的,我说的哪件事说错了,本来嘛,我就是实话实说,也不怕别人调查,咱黄水湾村的老百姓眼睛是雪亮的”。
“呵呵,老代表,这一说,我真的不好意思了,以茶代酒,谢谢了”。说完丁长生一饮而尽。
“不说这话,还有件事,今天我在贺部长面前也说了,我想人啊说话要算话,我年纪不小了,也是真的不想干了,前些年,我是真想干,那时候村里人也好管,现在呢,时代不同了,人的观念也不一样了,所以现在村里能听我的也就是这些老头子之类的了,年轻人不理你这一套了,所以今天我才彻底转过弯来,希望丁厂长以后也常来家里坐坐”。王建国说完这话,一下子好像放松了,但是疲态十足,看得出,这退下来的话,很多事言不由衷的。
这时,屋里的一个盘子掉在了地上,嘡啷一声,甚是刺耳,金明河一下子窜进了厨房里看看有没有事,丁长生抬头看了一眼,而王建国纹丝不动,其实他心里明白,那是儿媳妇杨花听到自己说的话了,老公公不是村领导了,丁厂长还会到家里来吗?不到家里来,难道自己还能去找他?
“老代表,说实话,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那是在开始的时候,但是越往后,我越感觉到你在村里的威望了,所以至于你说的退下来一事,我想,你可以退下来,但是要想全退下来,这不可能,现在村里刚刚有点起色,这个时候你还得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发挥余热啊”。
王建国本来听到丁长生前半段话时,心已经凉了,但是越往后听,浑浊的双眼又明亮了起来,他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他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厨房,他在想,这里面是不是和杨花有关,但是回过神来时,不敢再去看丁长生,那样就太明显了。
“老代表,我知道你顾忌啥,别的事和你这件事无关,我们一码是一码”。丁长生倒是很光棍,讲话说的很明白。
当晚,丁长生酒喝得不少,但是因为第二天还得去公司里见林春晓拜码头,所以早早就睡下了,金明河则又去了相好那里,王建国也早早睡下了,不一会,一道黑影就去了丁长生的房间。
丁长生是一个身体健康到强壮地步的年青人,特别是他生理上的感觉特别强烈。而杨花虽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是经历了丁长生这样具有天赋的男人的耕耘,自然是食髓知味,每次见到丁长生,身体就不由自主容易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