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此事今天如果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只能前去祖地跪求诸多老祖主持公道。”
“请老祖秉公处理此事!”
“毁了我们这一脉的法器,我们索要赔偿,难道这样还错了?”
……
钱三叔向钱云仙躬身一礼,那几名与其同属一脉的钱家高层,纷纷起身响应,旁边围观的其他脉高手,即便没有落井下石,也是对钱炎枫指指点点。
闹到这个场面,何苦来哉?
你当初仗着老祖的宠爱,到处索借我们等手中的法器,后来将三房那一脉的天官印玺毁坏,事后连一句赔偿都没有就甩手走人。
要是看在你能通过柳丙丁让家族搭上沧澜居的份上,大家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问题是柳丙丁现在随时可能嗝屁,到时候你这个以俘虏身份加入沧澜居的钱家大少,肯定在云霞山上姥姥不疼,爷爷不爱。
三房的人不计较之前,劝说你返回宗门,你倒好,反而一顿抢白将关系弄僵。
现在人家要你赔偿一件法器,谁能说他们做得过分?
道道充满玩味之色的目光落到钱炎枫身上,受其牵连被诸人逼迫表态的钱云仙,又气又怒。
正当她准备发作的时候,一声淡然的轻喝传入场中:“是不是,只要我拿出一件法器,以后钱家任何人都不能干涉我留在沧澜居一事?”
“炎枫!你!”钱云仙闻言大惊。
此事她哪听不出来?钱炎枫这是打算借此事脱离钱家了,这个孙子她投入很多心血培养,如何舍得将其推出钱家?“哈哈,既然你不讲情面,老夫难道还舔着脸希望你以后叫一声三叔不成?只要你能赔偿我们一件法器,你以后的事,别说我们钱家三房,便是其他支脉,估计也没人会理
你一句!”
言罢,此老瞥了一眼在场其他支脉的领头人,其中一名身穿唐装的老者起身说道:“三弟说的没错,只要你今天留下一件法器,以后你钱炎枫的事,家族不会继续插手。”
“反正你已经对家族没有多少归属感,强留也是没用,留下一件法器,我们这些老东西保证,从此不再阻挠你的前程。”又有一名中年人开口说道。
钱三叔冷冷一笑:“呵呵。问题在于,你拿得出来吗?”
“嘿嘿,我们可得说好了,这件法器可不能家族原有……”那名中年壮汉意有所指看了一下钱云仙。
钱云仙闻言恨不得一掌将其击毙,别说她舍不得爱孙,只说拿钱家原有法器让钱炎枫用来糊弄这事,岂是她身为家族掌舵人做得出来?
表明上对钱炎枫发难,岂是这些人隐隐都在针对她这位钱家掌舵人。
如果加上钱炎枫拜师柳丙丁一事和钱家断绝吴李两家转而交好沧澜居……钱云仙瞬间想到很多,看向场中这些人的眼神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