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千宁觉得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完全就是锦鲤一条,她这人生简直是开挂了,一穿越过来,便是立了军功的秀女,然后是被族人重新重视,再就是得到皇子的公主抱、以及被册封为县主。
这一切也来得太容易了吧?容易得来的东西,若是不知道珍惜,只怕也会容易失去吧?看来以后的日子里,她要低调再低调,须得精心经营,才能巩固这些宠爱啊。
不是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吗?史书和影视剧里的宫斗,很难有一直独宠后宫的女人啊。
想到不知所踪的原主,北宫千宁决定替原主原主尽孝,她朝索飞瑶跪下去,诚心诚意说道:“娘,女儿日后会好好孝敬你。”
索飞瑶愣了一下,感觉女儿这一趟边关之行回来,确实懂事了许多、长大了许多,她赶紧把女儿扶起来,帮她理了理鬓发,含泪笑道:“好,好,好,我的宁儿长大了。”
到了此事,百里和治便朝卢公公命令道:“杖责。”
索飞瑶及一众奴仆大惊,正想问是怎么回事,却见一个长相骄慢的女孩,被人押了过来,只可惜在宣布立即执行杖责二十下时,叶子华立即就晕了过去。
而身着莲青色比甲的景宁伯府老夫人,她快步走到索飞瑶面前,低调且诚意十足的对索飞瑶说:“飞瑶,是老身管教不严,没有及时制止叶子华推到了她的四姐叶子欣,也就是北宫千宁。”
“什么跟什么?”咋然看到陌生的人、听到那么多陌生的名字,索飞瑶一时都糊涂了。
北宫千宁也不吭声,她要看看她的这个名义上的祖母,是怎么解释叶子华蓄意谋害她的事情。
北宫千宁和三皇子的人也都不出声,北宫家的下人们更是都竖起了耳朵,大家都在等着听老夫人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
景宁伯府老夫人知道索飞瑶一时认不出她来,便先介绍道:“飞瑶,老身是景宁伯府老夫人,你曾经的婆婆。”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一片窃窃私语声。
索飞瑶内心也被震动了一下,十年不曾见面,她还真的认不出眼前之人,便是叶光远的娘、景宁伯府的老夫人,也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怎的就老成这个样子?
想起当年自己被冤枉被休弃时,老夫人并未替自己说过话,索飞瑶只是淡淡问道:“何事?”
景宁伯府老夫人则微微有些嫉妒,十年的光阴,没有把索飞瑶的妩媚给磋磨掉,三十出头的她,过了整整十年的独居生活,她比十年前还要美.艳,莫非她跟端王真的有一腿?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故意推北宫千宁的,我只是踉跄了一下。”此时,叶子华被冷水泼醒,醒来后她便大声替自己辩解。
“你是说我眼瞎吗?永江县主的腿是在战场上受的伤,你不知道尊重她罢了,还故意推倒她,嘴里喊着‘北宫千宁,你去死吧’,请问,这就是你的踉跄?”卢公公恨得牙痒痒的,他家三皇子十八年来好不容易对女孩子感兴趣,努力尝试跟这个女孩子交往,他怎么容忍别人对这个女孩肆意谋害?
卢公公讽刺完叶子华,也不敢景宁伯府老夫人要说什么,便命令道:“打。”
听了卢公公的话,索菲亚才明白,原来是翁秀的女儿要谋害自己的女儿,她顿时气血翻涌,立即朝三皇子百里和治跪下去。
然而不等索飞瑶跪下,百里和治已经迅速扶住她,憋了好半晌后冒出两个字:“放心。”
这时,景宁伯府老夫人继续开腔了,语气中倒是充满诚意:“飞瑶,当年的时,为娘我知道错怪了你,今日翁秀之女确实是蓄意谋害欣儿,你放心,回府后我一定严惩她们母女。”
“老夫人,我确实是被冤枉的,可当年你并未替我出头,今日假惺惺的话,你也不必多说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至于叶子华谋害我女儿永江县主一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总不能我被翁秀欺负了,我的女儿还被她女儿欺负吧?”索飞瑶毫不客气的怼回去,那决绝的口气,一改往日温良的样子。
那边叶子华被打得鬼哭狼嚎,景宁伯府老夫人却一脸谄笑:“是是是,飞瑶你说得对,为娘知道错了,所以从现在起,为娘给你们母子三人撑腰。你看,后日欣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