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妤没想到他并不是真的听明白了,这会也终于沉不住气了,愤力的甩了甩手,想挣开他的禁锢,眼底暗含警告的看着他:“陆谏?!你在干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我是您姐姐?这事,是不可能的!”
她最后一句话,像是要将这会发疯一样的陆谏喊醒,让他停下这般不可理喻的行为。
当然,这只是徒劳。
始作俑者早已药石无医,执迷不悟。
陆谏掐着她的腰肢,扯着嘴角露出白齿:“姐姐?”
他听明白了她的话,却更不可能停下。
他声音迷惑,又带着某种嘲意,像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被逼入困境,却岂会因着几句佛语,而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陆谏握在她腰间的手,在这声后,甚至沿着身侧,向下滑去。
“陆谏!”
张妤这声有些尖锐,但到底止住了陆谏的动作,只停留在腰下几寸的地方,反复摩挲。
陆谏阴沉沉笑看着张妤憋红的一张脸,道:“姐姐现在才说这话,会不会迟了些。”
说完,他就撑着张妤的腰肢,向着自己抬了抬,以便于揽在自己腰上。
随后,不再多说任何废话,一低头,堵住了张妤那张嫣红的唇。
不过这一次,他再没有给张妤喘息的机会。
他知道张妤此刻定是在恼他的,但是他停不下来,他不能阻止自己思考,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张妤会嫁给旁人,这个念头只要冒出来,就能让他将一切都毁掉。
但是他告诫自己,不要急,这些并不会发生。
只要事情照着预想的发展,张妤迟早会是他的,就算她不愿。
意识到这点,陆谏噬咬的动作大了些。
陆谏的动作迅猛,又夹着怒意,尽管张妤挣扎,但并不像是能阻止这人发疯停下的样子。
倒是期间,张妤因为抗拒的动作过大,以至于肩上的衣衫也微微滑了下来,于是露出了肩颈下部,那一口清晰的压印,而这压印,让陆谏发疯的态势有了些微缓解。
他稍微松了松,让张妤得以有些空隙喘息。
剧烈的胸脯起伏,昭示着方才场面的激烈。
而这会,陆谏眼神盯在了张妤肩颈,像是着了迷。
握在张妤腰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放置在了牙印上。
修长白皙的食指沿着牙印一圈一圈的拂过,带着顾莫名的酥麻触感,搅动着张妤瞪着他的眼神更愤怒。
陆谏像是这会才察觉出她的情绪,此刻自己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放缓了,不若方才那般,宛若要杀人见血。
他深深叹了口气,不敢去看张妤的眼睛,但又舍不得放开她,于是揽住了她整个人身子,将脑袋搁置在她的肩上,缓缓道:“方才,弄疼你了吧。”
这话说的张妤眉心一跳,咬牙切齿:“呵呵,世子您说呢?”
陆谏似是喃喃念了两句什么,但张妤没听清。
他又紧了紧她的身子,贴近她耳际,虔诚的,像是在念一句佛语:“我真是恨不得,将你藏起来。”
张妤重新换好寝衣,是在两个时辰后。
陆谏早已离开,采禾也在之后进来收拾木桶,虽然面上装的自然,但看得出来,进来前被陆谏警告了一番,且可能这事对她冲击也挺大的,恍恍惚惚的将房间给收拾好后,就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张妤倒也不怪她,毕竟陆谏这人,真要干什么事,想拦也拦不住。
躺在锦被上的张妤,想到那人临行前,暗含警告的话,愤愤然的咬了咬牙。
张妤这会,脑子搅的跟锅糊粥一样。
今日发生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更让她呕血。
这边蒋沉欢的事还没理好,这会陆谏这边竟然又出了岔子,真是让她心力交瘁。
虽然之前,张妤已经察觉到了丝陆谏对于自己的不对劲,但毕竟那只是猜测,并未证实,且,张妤并不知晓,他对于自己竟已经如此偏执。
便是现今想起,都让她觉出一层的心惊肉跳。
张妤开始绞尽脑汁的回忆,陆谏到底是何时变的,但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想出具体的来。
她恨恨的翻身砸了砸锦被,但又牵扯到了肩颈的疼痛,疼的轻嗤了口凉气。
肩上必定有了痕迹,张妤这会都不敢看。
至到后半夜,张妤才睡过去。
但是这日睡的也不安宁。
她在梦里,恍然间忆起了前世最后一次见陆谏时的场面。
作者有话要说:来,跟着我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