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了解你和老板之间的趣事了。”余雨很敷衍的道了歉，然后继续说起刚刚的话题，“你说老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怎么知道？”
杜新的气还没完全消，余雨那一巴掌虽然把他吓了一跳，但倒是没那么疼，可是把他好容易翻找出来的薯片给打掉了，这个他不能轻易原谅。
见杜新不愿意搭理自己，余雨只好自己撑着下巴在那里瞎琢磨。
“不会是出去录综艺那几天真的撞邪了吧？”
“说不准。”杜新随口应道，“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很偏僻吗？那种地方可能确实会有一些神神鬼鬼存在。”
神神鬼鬼和偏僻的地方是不是存在着什么必然的联系，这个余雨也不懂，但是她联想起高贺在回来后让自己去约《西周陵墓》的作者这件事情，好像一切又确实有迹可循。
关于《西周陵墓》这件事情杜新是不知情的，余雨也不知道能不能跟对方说，所以两人的谈话蓦然间陷入了僵局，空气中只有薯片的清香和杜新嚼薯片的声音。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吗？”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余雨终于开口。
嚼薯片的清脆声戛然而止，杜新把嘴里的薯片生咽了下去，然后轻咳两声应道。
“我在网上看过很多关于鬼神的帖子。”
杜新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相不相信，而是和余雨讲述起了自己看过的几个真实性存疑，但又确实给人感觉很真实的帖子。
常年混迹于互联网的杜新对几个有关于灵异事件的论坛都了如指掌，他有时候好奇心爆发也会利用手里头的数据资源去查看账号的路径，以此来验证那些账号发表内容的真实性。
验证结果表明有很多账号都是在编故事，却也真的有一些结果让杜新毛骨悚然。
……
杜新给余雨讲了几个故事后，余雨边发抖边下了一个结论。
老板真的撞邪了。
“你难道不觉得吗？他真的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余雨抱紧自己说道，“他最近都不近女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