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耿洪林和巴钰山之间的关系很平等,这也造成了在巴钰山心目中,耿洪林的形象非同寻常,现在对方有事要和他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听一听是件什么事。
巴钰山给耿红买的房子在郊区,不过倒不是太偏僻,他坐车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
“姐夫。”
巴钰山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俊朗的年轻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跟他问好,他微微点头,然后看了站在一旁的耿红后朝着耿洪林招了一下手。
“来。”
耿洪林跟着来到了巴钰山的书房,巴钰山不常来这里,但是书房里永远都是干净的不染一丝灰尘。
“说吧,要和我说什么?”巴钰山刚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耿洪林笑了笑,他不紧不慢的反问道:“我刚毕业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见习律师,姐夫还记得吧?”
“当然,你那时候拒绝了我给你介绍的律师所,非要自己去找工作,我怎么会不记得?”
巴钰山是真的记得,因为那是第一次有人那么坚决的拒绝了他的帮助,因为觉得丢了面子,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出手帮过耿洪林,不过为什么对方今天突然又说起这个?
“我那时候还跟过一个大案子,不知道姐夫有没有印象。”耿洪林接着问道。
“大案子?你一个见习律师能跟什么大案子?”巴钰山下意识的回答后又立马警觉,“你是说你师父负责的高元遗嘱案?”
耿洪林微笑着点头:“没错。”
一直靠在那里的巴钰山再静坐不了,他一个挺身坐直了身子。
“高元的遗嘱被泄露出来了?你是不是拿到了他的遗嘱?”
“没有。”耿洪林否认过后又接着说道,“但是我找到了当年的一根录音笔,里面有他的一段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