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面的场景是没机会看到了,不过在大厅看到的这些信息也足够印证一些事实,所以高贺不再多做留恋。
而病房里的江云巧在接受了那么多或真情或假意的问候后感觉比挨了一刀还要痛苦,好不容易把人都送走后终于有时间喘口气想一想在庙里发生的事情。
“最近有高贺的消息吗?”
立在床边的张妙立马应道:“还是老样子,每天围着剧组和公司转,前段时间经常飞国外,最近飞的少了。”
江云巧不答话也不再问话,张妙见状试探性的问道:“太太觉得今天的事情是高贺做的?”
“不太像。”江云巧很理智的回答道,“他手里多得是身手好的人,亚洲安保公司里面随便拎一个出来我今天可能就被带走了。”
张妙听到这里忽然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太太,让您受惊了。”
“行了,这句话你今天都说几十遍了,你说不腻我都听腻了。”江云巧摆摆手示意张妙坐下,“还是我们太放松了,以为高贺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手,却不想还有其他人会动手。”
“太太真的觉得是其他人,而不是高贺吗?”张妙的表情有些担忧,“先前不是有消息说他打听过齐城老房子的事情吗?”
“我们实地去过都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他打听又能打听出什么?”江云巧的表情比张妙淡定许多,“即便打听出什么也没有证据。”
比起以往的一惊一乍,江云巧这次遇事一点儿都不慌乱,好像事情越大,她反而越觉得不可能被翻盘一样,反倒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张妙这次有些担心起来。
“可是他不是还把老房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吗?”
“他就是把老房子拆了也没用。”
张妙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她只好在江云巧的示意下去开门。
“太太,是任总和尚秘书。”
江云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示意让对方进来。
任德秋和尚羽榛是标准的肥男靓女搭配,两个人一进来很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谁才是占据主导角色的那个人。
“太太,可还好?”尚羽榛眯着一双丹凤眼问道。
“暂且死不了。”
“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意外呢?”尚羽榛虚情假意的问候马上结束,转而说起带刺的话来,“该不会是太太为了逃避做事而特意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