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进了院子,只听到风吹树叶地飒飒响声,挥手屏退守在门外的沐秋,独自一人进了屋内。
屋内烧了炭,很是暖和,一眼就看到在榻上歇息的人,容夫人走过去坐在榻上,握住她落在外面的手,明明屋内暖和得很,她的手还是冰凉一片,不经叹息。
姜离自从大病过后,睡觉很是清浅,推门声一响,她便知道是有人进来了,只是懒得动弹,听到耳边叹息这才睁开眼,窝进她怀里。
“无端端又叹什么气。”
“我是恼你。“又不忍心对你生气。说罢,却也只是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姜离面带不解,疑惑道,“恼我?我哪里又惹夫人生气了?”
”你难道忘了许家兄妹,我们进香那日,你、你抱着许姑娘……”容夫人再也说不下去,她自是知道的,许姑娘脚下不稳,跌进姜离怀里,她也避之不及,只是心中难免泛酸。
况且那许子介屡次偷看姜离,她在时都这样,她不在的时候,还不知他如何放肆,一想到这,容夫人就不经有些恼了。
闻言,姜离也是无奈,自己这是无妄之灾啊,温声道,“夫人当知我心意,我如何会对旁人上心,再说既入了容府,我生是夫人的人,死是……”却是半点不提,险些咳血的事。
容夫人掩住她的嘴,嗔她一眼,“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姜离扯下她的手放在心口,“既如此,夫人要如何才能不恼我?不如用绳子把我捆了,任由夫人发落,如何?”
“我哪里舍得。”容夫人低头亲吻她的眉心,提起许家兄妹,也不过是抱怨一番罢了。
姜离用指尖勾住她的腰间的丝绦,幽幽开口,“既然不用绳子,用这个如何?”腰见的丝绦不过尾指宽,上面挂着一个香囊,还是姜离闲来无事给她绣的。
“自然,极好……”容夫人突生燥热,手上还未动作,心中就不经想象出了姜离被丝绦捆住的模样。
柔软的丝绦被解开,容夫人身上的衣物顿时没了钳制,只能松垮地挂在身上,丝绦在姜离手腕上绕了几圈,但仍是松松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