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温念,他估计就再次与世隔绝,不问世事了。温念,这个人,他该怎么来守护他的生命。
“还在磨蹭?”柳沉捷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温念还抱着零食在啃。
看见柳沉捷的时候,温念把手擦了擦,说道:“我去洗漱。”
温念站起来就往浴室走。
“你的衣服。”
“什么?”走到半路的温念折回身。
“你洗澡不换衣服?”
“我没说要洗啊!”温念憋屈地不想移动半步,大冬天的洗毛线洗!
温念竭力反抗,但是抵不住柳沉捷要把他往浴室里逼的架势。
柳沉捷见温念不听话,眼神立马凌厉地给人一眼刀子,“你不是说你给人摸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温念都不记得了,就算有记得,那也是故意忘记了,“我都不知道摸我的那是什么!”
被柳沉捷硬逼着的去浴室刷掉几层皮的温念和柳沉捷度过了又一个安静的晚上。
如果不算上之前柳沉捷对待自己的方式,其实这个人,还算正常。温念想着,就沉沉的睡去,照旧只占了一个小角落的他,觉得幸福至极。
而这边的柳沉捷只是盯着他的背影觉得憋屈,自己又不是没有给他留位置,有必要去那个角落缩着装可怜吗?别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可怜你!
然后,第二天,温念感冒了,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场避之不及的腥风血雨。
齐妙佳最后留的那一手算是给她自己翻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