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向来是万里挑一,这一院子的石头里面可能只有一件是真正值钱的宝贝,可若是经验老道、运气不错,那只要买中这一件,以后便可锦衣玉食。
所以赌石,一刀穷,一刀富。
这园子里的人并非只有酆城人,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外城人。
房学林参与了几个月的赌石交易,在交易市场已是小有名气,廖夙梵走后便有几个人围了上去打招呼。
廖夙梵耳力极佳,便听到有人问道:“看房先生和廖提督关系匪浅的样子,没想到您二位竟然还有这等交情。”
“是啊是啊,难怪那日温煦尧要告您的时候被打出了警察署,这温煦尧自诩有警察署长做朋友,却不知房先生的后台比他的更大,房先生低调啊,有廖提督这位朋友竟还如此低调,哪像那个张扬的温煦尧,也难怪温家家道没落,真是家门不幸啊。”
“哪里,哪里,我与廖提督只是君子之交。况且廖提督打温煦尧是因为他有错在身,廖提督素来严明,又怎么会为了我出头,你们切莫误会廖提督。”
“哈哈,一听这话就是和廖提督关系匪浅啊,处处为廖提督着想。廖提督能有房先生这样的君子之交,是廖提督的福气啊。”
“是啊是啊,只是房先生宅心仁厚,可是总有些人要当那跳梁小丑。你们看,那位可是那个被提督大人打了的温大少爷?”
“他这个不学无术的,竟然敢来这种地方,看来那一顿打还没有让他足够长记性啊。”
“我看啊,是他家道中落,想要来此赌一把。只是这赌石场,可比那赌博场要凶残多了,温大少爷可别赔的连祖宅都搭上才是。”
一众人众星拱月般包围着房学林有说有笑,捧高踩低,对着温煦尧指指点点。
廖夙梵听了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他拿眼角睨了那几人一眼,将他们一一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