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住我的脑袋咬我的嘴唇,“甘之如饴。”
腰部的手轻轻摩挲,软绵绵的亲吻开始在唇边流连。
我偷眼前排的两个人,发现人家互动得正欢,小声说,“你打算在他们面前?”
他闷笑,“他们才没工夫管我们呢?”话音刚落,就顺着两片嘴唇的缝隙,推开牙齿,舌头一路前进。
这样的调情手段,做的人又是他,我一下子就觉得全身热起来了,男人本能的动物性一下子就取代了被人观摩的顾忌,直接按住他的脑袋往后压,跨在他的腿上开始了一个深吻。
我们默契地接吻,他没有解我的裤腰带,却从后面脊梁下逐渐试探着探向尾椎。
我喘着粗气,“看清楚这是哪里。”其实我的声音也被撩拨到不稳了。
他的眼神甚为理所当然,“今天是我生日。赵枚说你要把自己洗洗干净送给我。“
我恼羞成怒,“她胡言乱语,你真的信?”
“为什么不信?”低哑的声音带着性感的诱惑,“乖,我喜欢看你自己解腰带,我爱看你的表情。”
我觉得我绝对是上了倪显赫的贼船,害得原本温柔无害的如春被yin魔附体,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
自己解就自己解,我抬起腰,几十倍慢动作,从裤腰上抽出腰带的尾部,到在搭扣处动作,漫长到像文艺片的慢镜头。
我坏心地看他隐忍情.欲的脸逐渐涨红,目光灼灼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