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捡起来手机,外面的小屏幕碎了,但是仍旧能用。继续打迟成的手机,冰冷的机械女音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把它仍在地上,这下绿色一下子就暗了。
彻底不能用了。
苏如春冷冷笑了一笑,颇有几分自嘲,然后站起来,脊梁笔直地走出去。
“你要去哪里?”
“回家!”他真的拦住一辆的士就走。
我隐隐有忧心,那一边迟成真要出什么事儿,我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心安。
所谓过家家,就是一个我们经常一起玩的酒店式公寓房间,那里出入的人层次较高,多为外籍人士。一间卧室外带厨房卫生间有厨具洗衣机,几个人经常买一些菜去DIY,带衣物去洗,有的时候会和女朋友一起去。貌似是什么中科院什么大楼的,不记不太清楚,但是记得大体位置,计程车司机七拐八拐不久就找到了。
房间号是807。
我平常为了锻炼身体从来都不做升降式电梯,超失重的眩晕感类似于短途飞机,很长时间都缓不过来。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重生后的后遗症,身体并没有之前那样健康。
此时此刻我心里扑通扑通跳,电梯指示灯的红色在点着白炽灯铺着厚地毯的走廊里分外诡异,我进去的时候电梯里一男一女两个白人在热吻。
我用郑风给我的钥匙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我松了口气,郑风骗我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