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麋跟白乔待在后座,前座坐着司机和方才同他们说话的那男人,舒麋是个急性子,某些时候脾气非常差,尤其是当她自己的利益被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威胁到之后。
当车门被人从外面蛮横地关上,司机落下中控锁的瞬间,舒麋气极的冷笑止不住从嘴边溢出,“还有没有王法了?敢情这温城的警察署都是你们家开的了是不是?!赶紧让姑奶奶下车,不然要你好看!”
男人回头,被舒麋言语攻击了一阵,也没生气,只给了她一记高深莫测的笑,“不瞒你说,这温城上下倒是没几个敢这么跟我们老大叫板的。”
当然,男人的言下之意是不包括像舒麋这种被冲动跟不知天高地厚冲昏了脑子的人。
车子很快启动,白乔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秦氏的写字楼近在咫尺,可是她却硬生生因为旁人这临时插一脚错过了跟秦淮谈条件的机会,而后来,虽然有机会跟秦淮谈,可却再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舒麋跟那男人理论了一阵,当经纪人平常耍嘴皮子耍多了,一遇到这种正儿八经的实力还比你强个很多倍的狠角色逐渐就败下阵来,被对方怼的哑口无言。
跟着看了坐在自己身边的白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狠狠瞪着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你知道我们乔乔的身份吧?虽然暂时是遇到了点儿麻烦,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被全城人民关注的人,你休想对我们做些什么!”
白乔面无表情地将脸别到一边,她怎么听着自己经纪人说的话这么刺耳呢?
相比较舒麋此时的气急败坏,白乔更想知道要见她们的人到底是谁。
莫名的,心里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脑中倏然跳出来某双被腊月霜雪覆盖完全的眸子,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大概是早上八点不到的时间,他们在某幢别墅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