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麋默默叹气,从包里翻出在药店买的感冒药,朝躺在床上的女人走去,“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这酒店周围堵满了狗仔,结果我来的时候所有媒体都跟凭空消失了一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之前她还特意嘱咐过白乔千万不要出去,就害怕这些媒体会铺捉到什么风声。
白乔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在舒麋将手心放在她额头上时翻了身背对着她。
舒麋拧眉,低声说,“别动,我摸着你好像发烧了。”
将女人的身子翻过来,舒麋的手心再度覆在她额头上,眉心之间的褶皱更深了,随即道,“昨晚还跟我说什么不过就一个男人这种话,乔乔,秦淮那么个人值得你这样?“
偌大的酒店套房里,气氛很静。
白乔闭着眼,舒麋去给她烧开水去了。
算起来,就算她爬不到影后的位置也拥有了很多人都赚不到的钱,不想在娱乐圈混了就安安静静地退圈,然后找个普通人结婚生子……
这又何尝不是一条很好的路呢?
但是谁让她那个时候遇到了秦淮呢,算不上又多么的喜欢,可至少秦淮是她比较对她胃口的人。
而对方三十不到的年纪,也是温城的黄金单身汉,又没有混乱的私生活,这样的男人随便搁哪儿都有自己的人格魅力,她喜欢上也很正常。
只是昨天这一茬,让白乔明白了一个道理,她纵然跟秦淮有千万般的契合,可终究有家世背景这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