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的心思他最明白不过,接着说道:“雷晋,你就别想了,你自己看看,他家那三个兽人,你打得过哪一个?”
“他,我早就不指望了。”那么凶悍的雌性,动不动拿刀子威胁人,他还怕哪天死在床上呢,再说他对雌性也不行了。
“那你还想做什么,雌性不行,兽人也不行,难得族长这次松口。”虽然族长不能做最后的决定,但是族长一旦说可以,一般也没人反对。
“阿么,你不知道,我和那个井棠有仇。”荣川被逼得只能说实话。
“你和他有什么仇?我怎么没听说过。”荣川阿么不大相信,井棠是个流浪兽人,和部落里的人交往一直比较少,就连住的房子都是在部落最边角上,和荣川能有什么仇。
“反正有仇就是了。”荣川捂着下意识地捂着屁股,含含糊糊地说道。
荣川虽然经常撒谎,但这次倒是没有,说起和井棠的仇怨,都有好几年了,荣川成年后没有雌性搭理,就养成了偷偷跟踪漂亮雌性的习惯,这事别人都没发觉,倒是被井棠看到过几次,就暗地里出手教训过他几次。
井棠力气大,荣川打不过,每次都只有挨揍的份,可是这改不了他跟踪雌性的习惯,后来有一次又被井棠逮住,荣川以为免不得一顿打,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没承想井棠二话没说,将人扛回家,摁着他在床上没完没了的插了一夜,直做得他三天没起床。
从此以后,逮住一次就被上一次,荣川从开始的又踢又打,到后来也渐渐得了趣味,有时候还有意无意地路过井棠家门口就为了被抓住,然后进去欢好一番。
这样的日子偷偷摸摸地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那次他被阿么抓去山里收割野稻子,看到了景平和雷晋又起了歪心思,趁着雷晋落单,就做出了那件事,后来他和阿么被赶出部落的时候,井棠就抱胸站在路边,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句话都说,那时候他就知道他和井棠算是完了,没想到这次井棠竟然会出面。
荣川不松口,他阿么也没办法,只是一个劲地在他耳边唉声叹气,他晚上睡觉也不安宁,一会想到阿么日渐苍老的脸,一会想到井棠冷淡的眼光,有时候还想雷晋,毕竟他当时想着如果雷晋能留下来陪他的话,山谷里的日子也不是这么难过,可雷晋要走了,只要一想到有一天阿么没了,他要一个人生活在这无人的山谷里,就浑身冷汗地惊醒过来。
如此过了几天,荣川终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先回到部落,至于井棠,见了面可以再商量。
他和阿么收拾东西出谷,没想到井棠就等在外面,只是那张本来就难看的脸,此刻又阴着,就显得更狰狞,直吓得阿么都后退了两步。
井棠面无表情地看他们一眼,接过包裹。
荣川家的老房子还在,只是三四年没人住,外面破败得厉害,进门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倒还算干净,似乎刚被清理过。
终于又能回到部落,荣川阿么眉宇间都是说不出的轻松,自己装了一大包的干货,街坊邻居挨家挨户地去送了。
“以后打算住这里还是我那里?”井棠一点不懂客气的在荣川床上落座,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住家里好了。”荣川硬着头皮答道。
井棠不阴不阳地怪笑了一声,说道:“我插得你爽的时候,记得闭紧嘴巴,可别把你阿么吓坏了。”
荣川背上窜过一阵酥麻,也想起了当年两人在一起时的火热场面,走近两步,试探开口道:“要不,我住你那里?”
井棠这才哼了一声。
荣川知道这就是答应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狂喜,可是面上并不敢显露出来。
两个兽人结成连兄弟并不像兽人和雌性举行仪式那么复杂,只需要做出个形式,让部落里的人知道就行了。
井棠是外来的,部落里自然没什么亲戚,荣川又是这样的人,也没人待见他,所以就在荣川回到部落后的第三天,两人就简单置办了些饭食,好在井棠还有几个平日里不错的朋友,景越和木月也极为赏脸,带了半袋子粮食过来,两人关系就这么定了下来。
他们住在井棠的小院里,离着其他的住家都远,夜里挺安静,这是荣川早就知道的,想当年两人在院子里胡搞,都没被人遇到过,可是小半个月过去了,两人在一张床上各睡各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荣川那里虽然不行了,但是欲求还是有的,特别是每天晚上闻到井棠身上的味道,身上就着火一样,他主动贴上去几次,可每次刚一近身呢,井棠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
一边踹还一边骂:“就你这样的,祸害一个,怎么就没被人打死呢,你怎么不去死?”
每当这个时候,荣川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任他骂个够,也不反驳,迷迷糊糊得靠着床沿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一准还是在床上。
几次下来,荣川也不是笨蛋,他知道井棠不是真讨厌他,于是下定决心好好地慰劳一下井棠。他是兽人,自然也要出去围猎,他这时候再不像以前那样偷奸耍滑,回来后拿着猎物去木月那里去换碧艾草,起初木月以为他又要对雌性下手,死活不肯给,后来他只好说出是给自己用的,木月才半信半疑的给了他一些。
井棠的一个朋友挖菜窖,他去帮忙,吃过晚饭才回来,心里有些烦闷,今天朋友给他介绍一个雌性,难得的是人家不怕他脸上的伤疤。
“我说井棠,你难道真要和那个荣川过一辈子啊?他就那么一个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你能帮着他回到部落就不错了,他以前靠他阿么养着,难道以后你要养着他不成?还是找个雌性才是正经,过两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才是过日子。”
这是朋友的原话,他不是不心动,想起屋里那个人,有什么好,屡教不改,看见个雌性就色迷迷的,挪不开眼睛,除了床上放得开,浑身上下哪有一丁点好。
“你回来了,吃饭没?”荣川陪着笑脸,小心讨好。
井棠一把推开他,径自进门,走了几步站定,背着他说道:“你明天回你家去吧。”
荣川一愣,问道:“为什么?”
井棠转头看他一眼,面带厌恶地说道:“我找到一个雌性举行仪式,你在这里碍事。”
“可是,可是你不是刚和我举行过吗?”
“我只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帮你回来而已,你还想赖着我不走?”井棠不顾荣川明显开始发白的脸色,留下他,天天提防他对着雌性流口水,还是直接跑出去和兽人乱搞,他的德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将来那样,倒不如现在断个干净。
“那你让我什么时候走?”荣川用脚搓着地面,低着头问道。
“越快越好。”井棠撂下这句话,就到屋后打水洗澡。
他在屋外等了半晌,今晚的月光清清凉凉的,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知道荣川应该是走了,摆脱了那么一个大包袱,明明心里应该高兴的,可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想着回去睡一觉,等醒了,就将那人忘得干干净净。
可刚进屋呢,他就发现自己高估了荣川的脸皮厚度,那个撅着屁股,伏在床上,指头在自己后穴口挑弄的人不是荣川又是哪个?
“你在做什么,荣川?”明显感觉到下面已经急速发烫,井棠还是口是心非地问道。
荣川被他这一吼,手下一个不在意,直接将碧艾草的药泥推到了更深处。
“啊……”冰凉的刺激让他哆嗦一下,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井棠盯着不断收缩的那处,眼睛一暗,伸手抚了上去,两人的手指交替在那周围按压着,挑拨揉捏。
荣川回头看他一眼,拔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掰开,扭动着凑得更近点,任他随意玩弄。
井棠眼睛火红,气荣川更气自己,对着荣川的屁股又抽又打,直疼得荣川光着身子满床乱爬,不断求饶,他这才松开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