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对白秦天和白修啪啪啪的打脸。
两人站在高台上,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可在大庭广众下,他们身为白家长辈,也不好对白纾芸一个晚辈做的太过。
本以为,出动了几十个高手,足够拿下这死丫头了。谁知道,又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俊美男子。
这两人的实力,完全超乎了他们的预料。
白秦天阴沉着脸,心里简直气的吐血!
做梦都没想到,就这么两个小辈,就破坏了他的继任大会。
他最重要的日子,彻底成了一出闹剧。
事到如今,他再怎么派人将白纾芸拿下。他白秦天的面子,也早丢到姥姥家了!
“白纾芸,你在信口雌黄什么?你又不是炼药师,更不可能认识什么毒药,凭什么对我爹爹一通污蔑。就凭你的胡搅蛮缠吗?你这样,就算把二伯继任大会给破坏了。丢的也是咱们白家的脸!同为白家人,我真为你的做法,感到羞耻!”
就在白秦天和白修进退两难时,站在台下的白家子弟——白修的女儿白绫,站起身来。
秀美的小脸一脸肃然,对白纾芸大义凛然的道。
说到为白纾芸的做法感到羞耻时。
她的眼里,也透出了一股子轻鄙不屑。
仿佛,她才是白家的大家闺秀。而白纾芸,则是不知规矩的粗俗丫头。
“就是!白纾芸,空口无凭。你不过是信口开河而已,凭什么把二伯的继任大会闹成这样?凭什么让我们整个白家跟着丢脸?白纾芸。我好心劝你一句:若不想成为整个白家的罪人,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坐在白绫身边的白枫,作出一脸气愤填膺的样子,连声附和着白绫的话。
三言两语,将白纾芸的所作所为给说到了‘整个白家的罪人’的高度。
看着白绫和白枫的神情,白纾芸也猜到了,就算他们没直接参与白秦天和白修的阴谋,也定然知道一些什么。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出言维护。
这两人,明明清楚白秦天的阴谋,竟能当众说出这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话来!
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道貌岸然!
白纾芸不由的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哪!
听到白绫和白枫的话,白秦天手下的人,纷纷反应过来。
一个个带着鄙视和尖锐,不遗余力的开始批判白纾芸。
“白纾芸,别在这里丢我们白家人的脸了!就算是你肯丢,我们也丢不起这个脸!”
“对啊!白纾芸,你是什么意思?在这样的场合闹内杠?你要让赞美白家成为南迦国的笑柄吗?”
“无知小儿,还敢对着未来家主出言不逊,罔顾家法!这台上,可代表着整个白家的未来。你一黄毛小儿,还不快退下?哼!丢人现眼!”
那些所谓的‘白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把黑的说成白的。
那无耻的嘴脸,也是让人开眼界了。
但是,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听白纾芸说出下毒之事时,众人对于这爆炸消息,多少有些半信半疑的。
然而,经过白绫、白枫、白家一干人等的反驳和狡辩下,众人对于白纾芸说的话,就有了些怀疑。
甚至,是偏向了白秦天和白修那边。
看着四周的人们态度变化。
白秦天的心里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动声色的用赞许的目光,看了那白绫一眼。
即便,这白纾芸的成长速度,快的出乎意外又如何?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修灵者。
对什么毒、什么丹,根本是一窍不通。在这里也不过是信口开河,毫无证据。
要知道,在沧寰大陆上,炼药师是多么稀缺的职业。
就是深知这一点,白秦天和白修才有这个自信。
不需要动手,就可以直接把白纾芸给摆平了!
“哼!白绫、白枫,我白纾芸的确不是什么炼药师。但是,我却有那个能耐,为大家解毒,证明你们的阴谋。”
面对人们的动摇,自家人的排斥。
白纾芸的红唇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精致绝美的小脸,染上了一抹凌厉锋芒!
她傲然而立,一步步向着白绫和白枫走了过去。
她的语气很淡然,却莫名有种令人心颤心惊的味道!
什么?
这白纾芸莫不是傻了吧?
她自己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炼药师。可竟然说,她能解毒?
她凭什么解?
“你能解毒?根本就没有什么毒,你又怎么可能解开?白纾芸,说大话前,先要过过脑子。你自己都说,自己不是炼药师了,还说什么解毒?别丢人现眼了!”
白绫的小脸,挂着一脸的嘲讽和得意。
她故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纾芸好几遍,这才嗤笑出声。
张嘴就是一番轻鄙至极的嘲讽。
“就是!白纾芸,你不过一介小辈,根本就没资格对家族大事指手画脚。还敢大言不惭说不是炼药师,能解毒?这样不着边际的谎言,你也不怕被人笑死!”
那白枫也站起身来,毫不迟疑的出言讽刺道。
混在人群里的百里寒冰和凌无双,眼里也闪过一丝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