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散散的姿态里都表达出了他此刻很是无聊的意思,说不定还真的会干出什么杀人的事情来活动活动下筋骨,白酒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雪,又捡起来暖手炉捧在手里,好不容易感觉到冻得发冷的手舒服了一点,她这才调整了下自己的姿态,斜睨他一眼,高傲而又不失优雅的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变成鬼,那么我绝对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眸光微顿,随即动了动,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她,分明是他要抬眸看着站起来的她,但他那股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却让他看什么都像是看蝼蚁那般的姿态没有丝毫变化。
是花,是漫天飞雪,亦或是站在眼前的人,都好似是那风一样,刮过去也就刮过去了,没有留在他眼底的必要。
他唇角微动,忽然说道:“花。”
“什么花?”
“在这里种一朵花。”他一手指着自己的头顶,冷静的提出了一个非常奇葩的要求。
白酒瞄了眼他的头顶,“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嗯。”他坦然的点了点头,“他们都说我脑子有问题。”
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白酒倒有些意外。
他又动了动指着头顶的手指,“不种花吗?”
“不种。”白酒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她决定转身去找那天下第一美人玩玩,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裙角,回头见到的,是唇角弯起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