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小心的看了眼门口,把他拉进了衣柜里,再把衣柜的门关上了,她借着衣柜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微弱的光芒,紧张的问他:“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她的手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然而下一秒,那只冰冷的手让她的掌心放在了他身体上唯一透出了暖意的地方。
他说:“她告诉我,你想我了。”
狭小的空间里,他握着她的手传过来的低温让她莫名有些战栗,可她的呼吸是热的,仿佛将柜子里的冷意也驱除了。
“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你想吻我。”他轻柔的声音里在此刻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有了那戳破了爱人心思后幼稚的得意。
白酒脸不红,“我没有。”
可是心的跳动却瞒不过他。
“她跳的很快。”谢必安按着她放在他胸口处的手,语气温吞的告诉她,“好孩子不能撒谎。”
现在的他反倒是又有了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长者在劝诫晚辈时的模样。
他说:“不要欺骗自己的心。”
“我没有欺骗自己的心。”
“那……你要吻我吗?”
白酒深呼吸几下,也没有压下那股悸动,最终,她在鄙视了自己一把之后,还是把他推到了角落里,随即,她欺身而上,吻住了他总是能拆穿她谎言的嘴。
这是她第二次吻他。
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吻他。
只是一个吻,却能让人兴奋到指尖都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