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白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白酒也只是在懵了一会儿之后就果断的穿好了衣服,她扶着自己的老腰下了床,不经意间又瞥到了梳妆台上摆着的铜镜,那镜子的人的锁骨之上还能隐约见到有个牙印。
白酒忙又把衣领拉着紧了紧,直到把所有的一切都遮掩好了,她才松了口气,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却见门口还站着那个熟悉的男人时,她又觉得不自在了。
“你……还在呢。”白酒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
拂白不冷不淡的说道:“你对这里不熟悉,如果你有自信不会被当做入侵者抓起来,我现在也可以离开。”
白酒低着头,她两只手转着衣服上的一根缎带,模样很心虚。
现在他们二人的关系有些奇怪,像是这种因为意外的一夜过去之后,一般而言要心虚也应该是得了便宜的男人感到心虚才对,可偏偏心虚的人是白酒。
想到之前那触感……
她总觉得得了便宜的是她自己。
拂白转身,“随我来。”
白酒乖乖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刚刚走出数十步,她便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这味道是从她身后传来的,回头看去,但见身后的屋子已经燃起了火焰,她一手就自然而然的扯了扯男人的衣角,“你家房子着火了。”
“你还想留着这间屋子给别人住吗?”
闻言,白酒就神色一僵。
拂白已是握上了她的那只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