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江流还是江临渊,这两人似乎都很讨厌被人触碰。
猛然想起这个,白酒顶着那压迫人心的目光,慢慢的收回手,“我……观大将军印堂发亮,看来近日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就想问问大将军……有没有兴趣看个手相?”
“你还会看手相?”
很有战五渣自觉的白酒咽了口唾沫,“偶然翻过爷爷的书,略懂,略懂。”
这纯粹是谎言,她爷爷书房里都是一些岐黄八卦的书,她可没有兴趣看。
白酒本以为江流听过后只会当个玩笑就离开了,却没想到他还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了,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来,以此表示他很大方的给她看。
白酒哪里会看手相啊,她在学校里也没学过这个啊。
可搬起了石头,她就不能砸到自己的脚,白酒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的手看了许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他的手为何会那么冷。
江流问:“如何?”
“大概是肾虚吧。”
江流淡淡的“哦”了一声。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的白酒一顿,她慌忙改口,“我是说大将军的手洁白无瑕,手指修长,骨节清晰,仿若艺术品一样精致,上面虽有薄茧,但却丝毫没有影响美观,反倒是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还有呢?”
“还有……还有……”辞穷的白酒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也没再找到其他合适的好词佳句用来拍马屁的,但她敏感的察觉到他身上那危险的气息还在是绝对没错的,她心中一急,很快又眼前一亮,她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停留在他手掌的上方,并未触碰到他,她抬眸露出一笑,“大将军的手很大,让人觉得很安心。”
从上往下看,她那白皙得过分的手并不能完全的遮挡住他的手,也许是因为男人天生便比女人强大所带来的优势,又或许是因为她这个女人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娇小柔弱。
江流黑色的眸底映着她的笑靥,他指尖微动,最后还是视线微移,收回了手放在背后。
这个女人刚刚还在哭,现在又在笑了,她究竟是如何能收放自如的?
江流难得心绪莫名,心中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