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奶奶,我今天一整天陪着您,您随意念叨,手机我不会再碰的。”
蔡懿兰先前喜欢听川剧,渐渐淡了兴趣,如今陪着几只鸟,其中有一只金丝雀,叫声悦耳动听,她甚是喜欢。
她唯一的儿子意外去世,几年后儿媳妇极度抑郁跟着去了,大孙子被她逼出了国不肯回来,至于小孙子……
“唉。”蔡懿兰叹口气,“你爸妈不在,我得替他们管着你两吧,婚姻大事要给你们做主不是?”
“奶奶,您别叹气,我反正还小,不着急,可别打我主意。”
蔡懿兰拍了拍他手背,“你们哥两,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听话,炎儿今年叁十五了,别人家这个年纪孩子满地跑了,他呢?钱赚再多有什么用。”
“可不是呢,该不会是亏心事干太多,造不出娃了?”
“呸,别乱说话。”蔡懿兰听不得有人说自己孙子的不好,自家人也不行。
陈少壬翘着二郎腿懒懒散散坐沙发上,手指交叉一起,两只大拇指转动着。
“少壬,过阵子陪奶奶回檀桐一趟,许是年纪大了,想重游故地,看看老房子,见见还活着的朋友,亲人。”
蔡懿兰是檀桐人。
“奶奶,您什么时候想回我派人开车带你回。”陈少壬站了起来,捞起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我还有事,先走了。”
“少壬啊,慢点开车。”蔡懿兰冲他背影喊了声,果真是老了,连喊一句都那么的力不从心。
“我是糊涂了,怎么跟他提起檀桐。”
蔡懿兰自言自语,拿起电话按下一组号码,把温丰叫了过来。
蔡懿兰问温丰,“少壬最近在忙什么?”
温丰低头回答:“都是小项目,不足挂齿。”
“有女人?”
温丰知道苏菏的存在,他撒谎,“没有。”
“多久没看医生了?”
温丰想了想,他就一直没看,“有一阵子。”
“你看,我给他介绍女孩子,能成不?”
温丰皱眉几秒,答:“怕是还得等等。”
“我为什么喜欢养鸟你知道吗?”
温丰摇头。
“你看那金丝雀,养在笼子里多乖啊,养得越久它就忘了该怎么飞了。”
温丰神色大变,这老太太操纵不了大孙子,要对小孙子出手了。
“丰儿啊,给我看好少壬咯,祸可以闯,女人不能随便有。”
温丰点点头,和老太太告辞后走出陈家,在路边拐角处上了陈少壬的车。
陈少壬正在抽烟,神色复杂,温丰探不出究竟,他把和蔡懿兰谈话内容全招了。
陈少壬听后没做声,慢悠悠抽着烟。
过了半晌,温丰快坐不住了,才听到他说:“奶奶她想回檀桐看看,你陪她去。”
温丰也不想去,想了想好像除了他没第二人选了,眼前这个二爷,反正是打死也不会到檀桐那个地方去的。
他叹口气,应了下来,屁股还黏在位置上。
“去哪?我送你。”陈少壬见他没下车,问了句。
温丰赶紧把车门打开爬下车,“不了,不劳烦二爷,你慢点开。”
温丰不想坐他的车,他惜命呢。
陈少壬心里躁动起来,他需要发泄出来,去打沙袋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想。
他驱车在市区里乱绕,不停红灯,不熄火的开了很久,最后停在金麟商圈路口,没下车,咬着烟望着花店的方向。
王靖杨给他打电话,今晚换了个地,在宝座开了赌场,邀他前去凑热闹。
挂了电话,陈少壬启动车子,开了几百米突然压黄线掉头驶回商圈路口,下了车疾步走向花店,把苏菏抓到车后座。
他动作很急,叁两下把皮带解了,把炙热掏出来,拉着苏菏分开她的腿在他上面。
苏菏今天穿的裙子,蕾丝内裤被他轻而易举撕开,他将炙热抵在小穴口,攥紧她的腰就要往下压。
苏菏把力量集中在腿部,跪在他上方,摇头不肯,“不要,还疼着呢。”
苏菏使劲抗拒他,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再怎么用力也比不上男人的力量。
她再次被撕开了,钻心的疼,疼得她嘴唇发白,她想哭,已经掉不出一滴泪。
陈少壬握着她的腰发力,像她主动在上面一样和他交合。
苏菏没法冷静了,这个男人还一身正式的西装,做着禽兽的事。
她用力扯开他领带,解开他衬衫几个扣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她要把肉体的疼痛还给他。
陈少壬任她咬着,抿着唇在她体内进出,他牟足了劲干她,狠狠干她,直到他把心里的情绪发了出来,他才停下,还没射,就这逼仄的空间,他没法干到射出来。
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她还在咬着他不放,尝到血腥味,她依然不肯松口。
“肉要咬掉了,你换个位置咬。”
陈少壬云淡风轻了,先前的戾气四处而散。
苏菏这才慢慢松口,嘴上残留他的血液,她嫌弃往他衬衫上擦,白色的衬衫血迹斑驳,十分醒目。
“陈少壬。”
她把唇移到他耳后,连名带姓叫他,陈少壬眼皮一跳,心脏跟着加快跳动几下。
“你就这么不会怜香惜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