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的金麟商圈在市中心,是拥有悠久历史文化且是最繁华的一个商圈。
商圈里有条千米长的高端商业街,是一条集文化,娱乐,商业于一体的街道。
商业街上有家花店,离百货商场入口处不远,地理位置十分优越,马路对面两边均为高档小区。
花店装修的大方且温馨,两面橱窗干净透亮,摆放着花艺作品,灯光舒适柔和。
门口招牌很大,花店名却不高大上——花花的花店。
有区于别的花店的是,花花的花店门口不会摆放各种鲜花,唯有一个固定住的一米高的架子,架子里有个漂亮的水晶花瓶。花瓶里摆放着十几朵不同的鲜花,还有块小牌子,上是老板亲手写的字,每天的内容都不一样。
今天写的是——今日份的花送给爱笑的你。
每天老板都会送出鲜花,一开始只要有人路过顺手就拿走。久而久之,他们会看着牌子上的内容对号入座领取鲜花。
人们都以为,这是老板的营销手段,其实不然。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吸引不少人入店看花,当下他们并没有计划买花送谁,入店看了一圈后,手上拿着鲜花出来,和身旁的人说:“没想到老板这么漂亮,就是太冷了。”
花店的老板是个女人,任人怎么看都觉得很年轻,她身上的书香气质很浓,平常脸上没什么表情,冷艳又美丽,要人想靠近又不敢。
胆子大些点的买花时顺势耍两下嘴皮子,调侃她:“老板,你叫花花?是要与花儿比美吗?”
老板会笑一笑,笑的时候只是嘴角上扬,抿着嘴,眼底依然波澜不惊,声音很轻很平回:“难道我不是比花儿还美?”
她说的疑问句,更像蛊惑着对方承认这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是是是,美女说什么都对。”接着他们就不再说什么,因为他们意识到,这个女人不管笑还是不笑,都是一副看世态凉薄的神情,这种女人只能远观,不可深交,也交不起来。
一天忙去了叁分之一的时间,听了不下十句“你叫花花”,她有点无奈,想着换个店名吧,又是一笔钱。
当初这个店到她手里时基本装修好,连店名都是陈二少自作主张起的。
这个花店是陈二少给她的,她用身体作为交换,毕竟开花店是她毕生梦想,有捷径她很乐意。
她叫苏菏,“菏泽”的“菏”,很多人以为是“荷花”的“荷”,叫着叫着从“荷花”叫成了“花花”,也算是昵称吧,她只喜欢朋友这样叫她。
商业街日均人流量达到五十万人次,节假日更高,神奇的是熙攘的喧闹声传不到店里,一开始苏菏不知,隔音效果做这么好是为啥。
直到有一天,陈二少突然前来,刚进门就把店门上了锁,拉着苏菏到店里角落的杂物间,他身上的西装还整齐,她也只被褪了内裤,他老样子一点前戏都不给,站着的姿势从后面直接把炙热送进干涩的甬道里,入后自顾自的弄了一节课的时间,射出来后舒坦了,话也不说拉好裤链直接走人。
他没表情,她蹙眉不语,怎么也习惯不了他这样弄,只觉私处火辣辣的疼,疼痛之余缓缓流下他射出来的东西,接着是一股特殊不难闻挥之不去的气味。
苏菏必备护垫在店里,她没办法接受精液流在内裤上带来的黏腻感,毕竟射进去的精液不会一下子全部流出来,用护垫还能隔绝气味,她才会觉得舒服些。
撕裂的疼痛感一般要持续几天,庆幸的是陈二少不常找她。
没有陈二少的打扰,苏菏过得很是自在快活,一转身就把这个男人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经营花店。
商业街里不缺吃的,午饭的时候苏菏会趁着空闲去买点,她不会在店里吃味重的东西,所以店里无时无刻萦绕着花香味。
今天苏菏忙得还没来得及去买午饭,她两个朋友惯例性来了,她才反应过来,今天周日,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花花,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寿司。”
张曼珺把打包好的寿司放茶几上,一屁股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她常年不染的黑色长发剪短到肩膀,做了个内扣发型,显得她脸更大,好在五官漂亮,还算没那么难看。
沙发很小,她们都不胖,挨着坐一起。
苏菏问张曼珺:“失恋了吧?”
她每次失恋就折腾一次自己,苏菏记得上次她失恋跑去蹦极了,这是伤得多深呐,蹦极的勇气都使出来了。
邱樱抢了话,替她回答了:“昨天失的,头发刚做,你没闻到味吗?”
苏菏笑了笑,她在朋友面前喜欢笑的,“那肯定是我店里更香,所以没闻到。烫了内扣应该染个色,哪次失恋能让你染发?”
“大概出轨吧,哈哈哈。”邱樱笑了起来,不知想到什么。
张曼珺打趣她,“别笑,小心你老公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