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点熟悉,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如她所料,陈少壬年纪并不大,只比她大叁岁,她今年23。
苏菏把护照放回原处,返回浴室把衣物简单搓洗后晾在阳台太阳能晒到的地方,只希望阳光能再猛一些,衣服干得快一点。
她无事可做,站着又累,想坐着……可私处空荡荡的,怎么都坐不舒服。
苏菏拿着手机靠着墙刷起微博,刷着刷着有些口渴,看了一圈没找到能喝的,在厨房里找到冰箱,打开发现只有几瓶啤酒,她取出一瓶,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生活气息,空荡荡的厨房。
她面无表情,打开啤酒,喝着走了出去。
她喝了口啤酒,皱起眉头才认真看了眼,czechdarklager,原来是黑啤,怪不得味道有点苦,苦中带浓郁的麦芽香。
她喝不惯这个,但没有别的选择,她继续喝酒,喝到最后身子发软,在微醺状态下,回忆起她与陈少壬第一次见面,做爱的情景。
那天她从公司下班,和张曼珺约好去酒吧释放压力,说好的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两人今夜不醉不归。
然而,张曼珺放了她鸽子和男友看电影去了。
下班前,苏菏被经理骂了一顿,说她策划案做的太烂!烂到无法形容,骂了两句粗口。
苏菏自知,不是她策划案做得不好,是经理想泡她,她屡次拒绝后,每次策划案经理直接甩回去给她,说太烂,重做。
苏菏每天忙着工作的同时还得应付身边的同事,她性子温和,做事果断,男同事会靠近她,她皆避开。
女同事在背后偷偷议论她,用污言碎语说她,她碰巧在厕所里,听得完完整整,可她不想生事,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了。
苏菏偶尔会神经失眠,周围的人与环境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她无处释放,有一阵子把自己折磨到内分泌失调,月经离家出走。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职场生活,或许说她性格和职场不合。
张曼珺不来,苏菏不会孤身一人去酒吧,索性从便利店买了几瓶RIO酒散步到江边河畔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敬月亮,敬星星的喝着酒。
她很少外露情绪,在寂静的夜里,无人的小路上,她喝着喝着却哭了起来。
善于隐藏情绪的人,一旦有了发泄口,很难收得回来。
“去他妈的狗屁经理!去他妈的奇葩同事!去他妈的飞黄腾达步步高升!”苏菏冲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大喊。
不管她再怎么歇斯底里大喊发泄,心里的阴郁扎了根似的释放不出来。
她喝了两口酒,拿出烟,点燃刚吸上一口,蓦地,眼前出现个人影,站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陈少壬挡了全部月色,她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到他说:“上班很累是不是,有什么梦想,说出来,我帮你实现。“
苏菏呼出一口烟,烟雾缭绕眼前,她以为是错觉,微微醺中没有忘记自己的梦想,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梦想,她抬着头回他:“想开自己的花店,你帮我实现啊?”
她记得她话音刚落,他就笑了,笑中带着不屑的意味。
“我帮你实现,你能给我什么?”他说话同时抽走她指间的香烟,咬在嘴里抽了起来。
苏菏当下就回:“你看我能给你什么?”
她再一次听到他笑,接着问她:“是处吗?”
“不是。”
她刚说完,就被拉着手腕往桥下走,他的步伐很大,走得也急,她被拉着小跑起来。
桥下一片漆黑,风吹过发出咆哮的声音,那时是四月下旬,还有些凉,苏菏穿着丝袜。
穿丝袜的后果是,被陈少壬轻轻两下撕开,他提起她一条腿,把她压在墙上。
“知道我要什么了吗?”他慢慢解开裤子。
苏菏有被吓到,可是很快她镇定下来,听他又问一句:“给吗?”
“我给你,你会给我花店?”苏菏傻里傻气问,她没醉,却像醉了。
陈少壬掏出炙热,把她内裤扯到一边,摸到她光滑的私处,豆子小的花核,他声音变沙哑起来,“给。”说着把炙热抵在小穴口,还没觉得有湿意,他脑袋神经突突突在跳,一鼓作气把炙热塞进去一点。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桥下回荡好久好久……
苏菏疼得绷直身子,两手抓住他的胳膊,隔着西装掐着他。
苏菏感觉到他停住了动作,还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下,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听嗦手指的声音紧接着是吐口水声,然后是他的声音在说话:“不是说不是处?”
陈少壬尝到血腥味,问了句,没要她回答,她也回答不上。
他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架在手臂上,两掌撑着墙支撑起她,一个挺身,整根没入,把她彻底撕碎。
苏菏在发抖,疼得发抖,比第一次被捅疼上千万倍。
陈少壬没有顾及她是处,毫不温柔横冲直撞的进进出出。
苏菏很疼,他也会疼,可他要的就是这份疼起来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