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个大老粗能做到这点就不错了,至于丢在地上的套套和随手乱丢的KY,就没办法了,基本上每次做完,都会有阿姨过来清理一遍。
苏复就见那个阿姨轻飘飘地来轻飘飘地去,挥一挥掸子,带走一筐东西,一看也是习以为常了。
等清洁的阿姨走了,包厢里又恢复了以往的雅致整洁,还喷了些味道很淡雅清香的清新剂,连沙发都换上了新的配套沙发套。
联想起上次在温泉听到隔壁史琛和范尧的啪啪啪,苏复单手托脸,偷偷看了看身边认真听戏的唐先生,莫名觉得有些可怕,要是唐先生以后也沾染了这样不好的习惯怎么办?
刚冒出这样的念头,苏复就被自己羞了个大红脸,之前还说唐先生进展太快,自己这又是在想什么???
一场戏唱完,唐司柏赞叹地点点头,扭头就看到苏复正红着脸看自己,不由得轻笑了出来,伸手捏捏他的耳垂。
“怎么了?这里很热?”
苏复尴尬,摇了摇头,心里又有些担忧,自己的状况自己知道,他也许不能和唐先生有和谐的不可描述生活,不知道自己勉强一下,唐先生会不会看出来,会不会不高兴,就跟贺绍齐一样,得不到满足,出去找别人?
苏复摇了摇头,他相信,唐先生不会的。他记得唐司柏说过,他是个追求两情相悦的人,遇上一个觉得能过一辈子的人,才会考虑结婚。苏复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他心里算不算那样一个人,但是他想,只要他们在一起一天,唐先生就不会做那种事,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
唐司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怪怪的,就凑过去看他,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问:“不舒服?”
苏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想到点事。”
唐司柏点点头,苏复既然这么说,就是不想说什么事了,他也不多过问,拿着今天的演出表,跟苏复说着下一场是什么戏。
苏复不再去考虑那还没边的事,兴致勃勃地听他讲,毕竟难得放松一天。
第二场戏还没开场,角落里的浴室门开了,柳岸是被抱出来的,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
厉朝自己只穿了浴袍,把柳岸打横抱到已经整理好的沙发上。因为有人在,柳岸本来是想自己走出来的,但是厉朝不许,一把就给扛了起来。
柳岸无奈,坐到沙发上后,整个人都缩在又大又厚的毛毯里,只露出一张红透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