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别人我都不打算找!”陈风哥站直了忽然叫了一声,“糟了!”
“你又怎么了?”
“那收破烂的还没把钱给我!”
“我杀了你,陈风哥!”许桐气急败坏地用皮包招呼了陈风哥一通说,“我不管,你去给我要来!”
“二珍,那才多点钱,你至于让我冒这么大风险吗?”
“在你眼里是一点钱,在我眼里可就是一大笔钱,去,要去!”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没良心的!”陈风哥哼了一声从躲的地方走了出去,许桐便叫了一声,“我还有事,得先走,你收到钱,给你妈,让你妈有时间带给我妈一下就行!”
“许桐,你个没良心的。我去送死,你不陪就算了,居然连等都不等!”
许桐听了一笑,赶紧跑出弄堂打了个车往自己的新家而去。
陈风哥骂完许桐,大义凛然地往许家走,只是还没走到。就听到一条弄堂里传出几个混子的声音:“哟,这妞还挺正点的!”
“就是,小妞瞪那么大眼睛干嘛,陪哥们玩玩,我们哥四个保险让你爽够!”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陈风哥听那声音有点熟,小心探头一看竟是刚才追杀他与许桐的那个女孩子,被弄堂里几个混子模样的人围住了,而女孩子身上明显挂了彩,显然对付自己与许桐还绰绰有余的小魔女遇到真正对手的时候,也是一副小绵羊的模样,于是除暴安民。英雄救美的大男人情怀油然而生,也忘了自己连许桐都打不过,就冲了出去叫了一声,“他们在这边,你们把那边堵上!”
那四个人一听有男人的声音,似乎还围住了他们,立刻往另一面跑了,顷刻间做了鸟兽散。
陈风哥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么有...,一出来就把歹人全吓走了,便大声冲那女孩子叫了一声:“还不快跑!”
女孩子回过神却一点不领情地说:“关你什么事?告诉那女人,再纠缠我男朋友,我饶不了她!”说完便一瘸一拐地走了,陈风哥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固执的人,又想不明白就许桐对她老公岳冬晨那粘乎劲头,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和精力去抢别人的男朋友,摇了摇头便继续往许家走。
冬晨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刚要拿包,昆子打电话来了:“老大,那妞来了!”
“哪个妞来了?”
“你说的那个安悦月来了!”
“你怎么知道,你还有人到北京跟她?”
“是她找许二小姐闹事去了!”
“什么,她找桐桐闹事去了?”
“我已经派人去把她吓唬了一通,不过这妞真野,下面的带了三个兄弟去,她都不怕,虽打不过,兄弟们总不能真把她怎么样?”
“安家是行武出身,会点功夫!不过小心点,别让安家的人知道跟我有关!”
“老大只管放心!”
“那就继续吓她,把她吓回去!”
“是,老大,不过,她这会在政府大楼的门前,不知道要干什么!”
“难不成是来拦我,正好,她露脸,我就可以好好骂那个海叔!”冬晨挂了昆子的电话。才走出了办公室。
冬晨刚走出办公大楼门前,就见一头发凌乱,嘴角有血迹,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安悦月往门前走来,冬晨立住脚掏出烟,刚要点,安悦月也立住脚说,“你是宇晨昊,我见过你照片!”
“你是?”冬晨露出一脸的诧异地看着眼前侠女似乎的安悦月,安悦月上前一步说:“我是安悦月,你知道我的!”
“你这一身?…”冬晨表示费解,安悦月头一歪说:“我这样子都是因你!”
“因为我?”冬晨示意安悦月到一边说话,别挡着了下班的人,安悦月哼了一声说,“你怕人看见?”
“跟怕人没有关系,只是人来人往,讲不完一句话又会被打断!”冬晨把烟叼到嘴上,往一边的林荫小道走去。安悦月立刻跟了上去,只听冬晨问,“你说你这一身都是因为我?”
“是!”
“我不明白!”
“因为我喜欢你,听说你还喜欢你的前妻,所以就去与讨个说法,你前妻把我打成了这样!”
冬晨才知道什么叫做任性,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于是笑了一下说:“那我给我前妻打个电话,麻烦她以后都不要再这么照顾你了!”
安悦月听了便问:“那你是不是还喜欢着你的前妻?”
“这是私人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看你照片的时候,我仅是只有点喜欢,但见着你的人,我决定—”
冬晨拿烟的手指停了下来,看着安悦月,安悦月一了一句地说:“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追你!”
冬晨觉得一群乌鸦飞过之后,把烟拿到手里才说:“安小姐,我结过婚。又离过婚,安小姐还年轻,不应该在我这棵老树上吊死!”
“是因为那个许桐!”
冬晨没有说话,安悦月却非常自信地说:“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才是清的!”
“此话何讲?”
“其实如果不是那个孩子,你应该并不爱许桐!”
冬晨一愣,好奇地看着安悦月,安悦月又继续说:“如果你爱许桐,你不会用假名与她结婚!”
冬晨觉得这安悦月除了任性,还有些自以为是,安悦月见冬晨没有回答,很得意地说:“我讲到你心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