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胜蓝不仅受到神秘组织的破坏,十来个骨干中三个骨灰级的大哥被警方带走,公司自然解散,成不了气候。就连躲在一隅的大岛居然也受到了醒来看见飞刀的惊吓。
通过英国高层的询问,香港立法委根据大陆的要求,将青胜蓝公司的三个大哥引渡到了华夏。大岛就不得不引起重视了,锤子国内阁情报室的渡边室长截获消息,立即电令大岛急速返回国内。
但是大岛的运气似乎总不是太好,居然在去机场的候机厅与秦浪相遇。也不知道秦浪是回华夏,还是刚下飞机,还是本就在继承候着大岛。
看见大岛,秦浪笑眯眯地走过去,老远就伸出手,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友。
大岛看见秦浪,觉得秦浪总不会这么热情。不过,秦浪虽然已经不是大陆的官员,但是与程明坤的关系摆在那里,所以就算内心里有千万般的愤恨,但还是冷哼着伸出手。
哪知,秦浪根本就没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看见大岛伸出来的狗爪子,秦浪手腕上台,接着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弧度,然后就听见很清脆的声音。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大岛的脸上,瞬间就看见被秦浪重重抚摸过的地方,有几条清晰可见、长短不一的红印。
大岛的耳朵嗡嗡的,就像是刚刚贴近了飞机的引擎一样。大岛清醒过来,大怒:“巴嘎!你这只支那猪怎么没被人弄死?”
就扑过来与秦浪扭打在一起。
候机大厅登时热闹起来。尽管是秦浪先动手,但是大岛居然骂秦浪是支那猪,却是惹了众怒的。毕竟候机大厅里的华人居多,不过是香港人,还是大陆人,还是各国华裔,大家愤怒起来。
三四十年代,锤子国入侵华夏的时间并不久远,所以并不是有很多人就可要忘记这段创痛。大岛有两个助手,等他们加入围殴秦浪的战团,被候机厅的许多包围起来。
警察赶过来,几个人去拉开群殴的人,还有几个人去了解情况。不过得知鬼子骂人时,看见秦浪这一边占了上风,所以假惺惺的拉扯了好久,才“费力”地将他们劝开,并带进了机场警察的办公室。
秦浪除了在撕扯中衣服被整的有点衣冠不整外,伤是没有受到的。秦浪对着不锈钢的门仔细检查这自己吃饭的脸,心中暗暗高兴:“还好没有破相,否则家里的那些妖精是难得镇住的。”
看见在一边气喘吁吁,脸色铁青的大岛,秦浪笑嘻嘻的。
“你这脸上的红印只怕要等取来富士山顶的积雪才能消肿的。”孟慧兰拉拉秦浪的手臂,秦浪看见大岛怨毒的眼神,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小鬼子,别说打你,就是剁了你喂狗,老子也不解气的!”
大岛默不作声,沉寂了片刻:“我要打电话!”
一个警长模样的人推门进来:“大岛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吗?”
“我要打电话!”大岛叫嚣着。他的一个助手将他拦住,附耳说了几句,显然是告诉他就要开始登记了。
大岛看也不看秦浪,可是秦浪知道大岛杀人的目光足足刺杀了自己x回的。不过也不在意,本来就是来接机的,只是童娜那小妮子出机场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怎么着也得打发无聊的时间不?碰见大岛,只怪大岛走背时运。
警长拿起本子,开始询问起来。大岛很不耐烦,最后道:“这件事是个误会!”
可是他和助手的目光根本就没有误会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已经没有问题了?”
大岛愤愤地点点头:“警察先生,我们可以登机了吧?”
“既然你们说没有问题,是一场误会。那么在我做完简单的笔录后,你们双方当事人签字就行了!”警长刷刷地记录着。
大岛接过来,急急忙忙地签了字,就要离开。
“等等!”秦浪道:“这样就完事了?”
“秦浪,你别得寸进尺!”大岛看着秦浪,大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架势。
秦浪没有理会:“警长先生,我觉得我的胸部很疼痛,可能是刚才受到了伤,我需要去检查。”
“你!”大岛气愤不已,明明是自己受了伤,可是秦浪偏偏无奈。要不是自己急着赶回,哪里会受得了这鸟气?
“大岛先生,另一当事人提出去医院检查的要求,就说明你们双方并没有协调好。你看?”警长威严地看着大岛,大岛无可奈何,急不可耐。
“说起来,我跟大岛先生也是老相识。不过尽管你动手打了我,但是我也不是无理之人。我看是不是这样,大岛先生先留下一点钱,我好去医院检查。相关问题,等大岛下次来香港时再行处理。”
“大岛先生,我个人觉得这样未尝不可。当然你觉得受到了胁迫或者是不公正的待遇,你也可以提出异议的。”警长真是善解人意。
大岛怔在那里足足两分钟,打开钱夹,从中取出一个卡:“这是我小和银行的银行卡,香港这边有十多家分理处。”并把密码告诉了秦浪。不过警长还是把卡做了登记,之后看秦浪没有追究的意思,就放大岛离开了。
警长亲自将达到三人送出办公室后,进来关上门,给秦浪和孟慧兰的杯子中添了水,“秦少还在意这点钱?”
警长伸出手“张谦,弓长张,道歉的歉。”看秦浪一脸的不解,从抽屉中找出一张报纸,扬了扬:“秦浪近期可是出名的狠的,所以第一眼看着就面熟,一报名字就更熟了。”
孟慧兰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秦浪有点无奈地笑笑:“这在香港,要不出名也难啊!”
张谦笑笑:“你是从大陆过来的第一个很牛、很拽的人。”
秦浪知道张谦的话中虽然有调侃的意思,不过作为男人,自然是佩服得紧的。“我这点出息,也是难凳大雅之堂的。”
“怎么惹到东瀛人了?”
“在华夏的土地上,竟然跟我争女人!”秦浪不得不为之的理由,当然出于男人共同的那点歪歪的心思,不过这张谦听着,倒觉得只有这种解释才最为合理的。
“这些鬼子,从来不安好心的。”张谦道:“秦少这番作为,虽然不过是出于一己之私,但是却是给我华夏人长脸的事。只是,恐怕你的负面影响要再增加一条了。”
“只要是教训鬼子,再来几条又何妨?”秦浪哈哈笑着。
秦浪和孟慧兰从张谦那里出来,立刻被几个记者模样的人给堵住了。秦浪自然不会说出心中的真实意图,但是作为少爷,自然有千万个理由来解释的。哪怕说心情不好,就想打鬼子,也是说得过去的。
不过,对于大岛骂人,只要是华夏人,都是同仇敌忾的,对于秦浪先动手的错误自然没有无追究。几个小女尖叫着跑过来,要跟秦浪合影。秦浪很是满足地过了一把明星瘾。尽管那些动作有点夸张,但是秦浪本身就是少爷,送上来的萝莉、少女,顺手揩揩油还是有的。
孟慧兰鄙视地看着,秦浪只好解释。既然在奉旨扮成少爷,怎么着也得有点少爷的本性不是?少爷不就是干干欺男霸女、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事情,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可做?如果没有做到这几点,就显得很外行了。
秦浪的这番解释不仅没有消除孟慧兰对秦浪的鄙夷,反而更加疏远了秦浪之间的距离。
张谦摇摇头,“走吧,飞机已经降落了!”
秦浪跑过来:“我这人啊,其他的都好,就是长得帅有点说不过去。”
张谦哈哈大笑起来。
飞快地抛下舷梯,童娜甩着马尾巴跑下来,抱着秦浪呵呵地笑。秦浪看着童娜毕挺的鼻梁,要不是这么多人,吻一吻也是可以的。想起在岛上生活的好几个月时间,也只是吻吻而已,硬是没有更进一步,秦浪就有点后悔。
看见站在面前的伯爵夫人,秦浪松开童娜。童娜不好意思地放开,走到孟慧兰面前:“蓝姐,你好!”
以前在基地的时候,孟慧兰那是还在,不过是秦浪进去时,孟慧兰已经出来了。所以童娜和孟慧兰是认识的,再说了这几次的联系,都是孟慧兰出头的,所以几人也算是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