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高手,他想。
右手腕的疼痛被他忽略了,毕竟□的疼痛更是明显。或许是刚才想攻击男人的举动惹怒了对方,男人顶撞的力道大了许多,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男人似乎有些讶异他的隐忍,低笑了出声,凑近他耳边轻舔着他的耳廓,随后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倒是有骨气,不过本座向来最不喜的,便是忤逆本座的人。”
伴随着话音刚落,男人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一只手却掐上他的脖颈,他在身体晃动间,瞧见男人额际滴落的汗水,还有眼底的波动。
他估算着时机,等到男人达到高1潮1的那一瞬间,左手三指屈成爪,向着男人的眼睛便戳了过去。没成想男人的反应极快,只是微微侧了侧脸,便躲过他蓄力已久的杀招。
随着他第二次对男人出手,似乎真正惹怒了男人,扣在他脖颈上的力道猛然加剧,呼吸瞬间被掐断,他在意识涣散间,彷佛听见男人说道:“只是一条本座养的狗,这就想弒主了吗?”
眼前已经一阵阵发黑,就在他觉得即将窒息而亡时,男人突然放开了手,略带点玩味的望着他,接着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他到现在都搞不清楚,男人当时怎么会放了他?而且又要了他好几遍,他连男人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因为他早就在第三回的途中便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被水给泼醒的,他抹了抹脸,望着床旁边站着的人。心里有些惊讶,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床边站着的人衣着奇怪,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服饰,却看不出是哪个朝代。他暗自打量着对方和周遭环境,心里又是一片惊涛骇浪。
他已经不在之前的那张床上,虽然一醒来就被男人压在身下太过惊悚,但是长久的训练还是让他快速得观察了周遭的情形。
那时候他就发现,周遭的家具和布置都非常古色古香,就连他这种对骨董不是很在行的,也看得出那些古物的价值不菲。
而他现在身处的房间也是仿古风建造而成,不论是房内的桌椅或是床铺,甚至是衣柜和屏风,没有一样和现代化粘得上边;只不过比起之前的奢华,这间房明显寒酸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