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芍药,就买了两份芍药的根块,红霞争辉和赵粉。
收到的时候根块被包裹得很仔细,用湿润的绒布包裹着,外面虽然加了各种防护,还是有几个粉色的芽被碰落了,很可惜。
根块需要埋在两点五厘米深的土下,北方的话据说要埋得更深些。第二天再看,芽已经冒出了土面,很讨喜的紫粉色。
想去抱了猫来一起看,满屋子找不到它,最后是在最里间的屋子找到它。
它蜷在沙发一角,整个脑袋埋在我的口罩里。那个口罩是早上才打开用的,随手放在那里没来得及收起来,居然被它用上了。
大约是这一阵子看见我整日整日的在家,出门就戴上这个白乎乎的东西。放在嘴边的,难道不该是好吃的?
之前雨水很多,芍药疯狂生长,枝干亭亭,已经可以看见一个个袖珍的花苞,裹在紫红的叶片当中。叶片舒卷尤其好看,宋画般的清雅。
后来写到樱花,忍不住问了几个卖家,说法几乎一致。一到两加仑盆的,现在收到开不了,盛放要等到明年。所以,依然需要耐心再等等。
这么多盆月季里,最在意的那一盆,并不是长得最壮实或者最好看的,但它的名字叫朦胧的朱迪。
于是,莫名好感。
会给它更多的关注。每一片叶子都会仔细地看过去,用手感觉土壤的干燥还是湿润,浇水施肥十足殷勤。
谁让它叫朱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