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还是严冬呢。
我立马将手缩回来,回到温暖的被褥里,却又开始渴望起那冰冷的触感。脑子里一直浮现着的是魏明的身影。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夜深了。
第二天如期到来,噩梦也随之降临。
好像是老天特意为了惩罚我的享乐,今天我将是坠入无边的黑暗地狱深渊中,也许明日才能逃脱,又或者今日本就是一场逃脱的角逐。
我的选择只有两个,正确或者错误。
来到饭店里赵云早就苦苦等候多日,几乎是下一秒所有的消息都传入了我的脑子里。刮坏了老板的车子,将客人逐一驱逐。在门外大喊大叫影响生意,嘴里不停的谩骂着我的名字,和那不怀好意的邪恶眼神。
无一例外的大家所描述的一切。都是我面前这个证坐在我对面的女人。一头杂乱的头发,和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还有穷酸的衣服和干瘪的身躯。
她过的并不好。她是赵云。
“你这次又有什么事情?”
我质问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可怜的女人,所有的客人们都将目光看热闹的转移到我们身上。他们也许是认为这老太婆可怜吧,但真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我心里这个女人身上满是可恨,甚至有时在深夜中无端的想起她来我还是会感到心痛。那没日没夜的日子里是我人生当中最阴暗的时刻,我现在有了魏明,赵云女士,你已经摆弄不了我了。
我笃定的看着她,期待着可笑的话语能从他嘴中出现。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身子都是我们家光耀的,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怎么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就狠心抛下我们几个可怜的人。留我一个照顾其余不能自理的他们呢?”
我知道如果我不在今天说服这个顽固的女人我就要离开。老板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显然他今天心情并不好,饭店的生意已经被赵云高的冷冷清清,昨天我不在的时候也已经闹了一整天。
整个饭店现在乌烟瘴气的,不像是个吃饭的地方,到像是个聚众讨公道吵架的地儿。
“赵阿姨。你要先搞清楚情况。当时我离开的时候是你们家里最好的时候,是你们刚收了大胖小子的时候。一下子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什么也不懂,你们让我离婚我除了离婚,我还能干什么?”
其实在我坐在这里的这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了,我怎么可能说服这个顽固的女人。
即使这女人知道我们两个人里对错是谁,那又有什么意义?站在利益的角度上他还是会继续为自己争辩,撒下一堆可以用来服众的屁话,然后创造更多的屁话。
这场争吵或者辩驳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在赵云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这就是注定的。
你永远没办法和一个已经失去理智,下定决心的人讲公平道理。她早就明白的道理在众人面前再将一便是不会让他死心,更不会取得更大成效的。
反正我无所谓这个工作,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正巧不知道什么时候辞职,现在这就是个契机,可以让我不用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