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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隶,好久不见。”言承豪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好久不见?几天前才吓得她落慌而逃,难道她见鬼了?
“你、你怎么会、会知道我住的地方?”周遭空气突然变得稀薄,令人呼吸不顺畅,连说话都迟钝了。
“阿姨给的地址。”言承豪耸耸肩。
是了,她把他拉黑,并不表示母亲不会跟言家联络。
何况当初母亲对言家愧疚万分。言承豪若愿意找她,她老妈肯定巴不得大笔一挥,直接把她卖身契给签了。
“你挡到路了喔。”言承豪把花束递给许欣宁,侧过身不请自进地走入客厅。
“喂…”许欣宁转身,没来得及制止他突兀的行为,来人便大摇大摆地坐入沙发,双手一摊,舒适地倚着身子,没有一丝客人的拘泥。
许欣宁皱眉,进门闷闷地瞪着他大爷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嚣张行径,恨得牙痒痒的。
经过两年的时间,这人的霸道性格依旧,一点儿也不懂得收敛。
许欣宁的太阳穴隐隐抽痛。
“小奴隶,你室友咧?”
他左一句小奴隶,右一句小奴隶地叫得许欣宁心下气恼。
奇了,她早就不是他的奴隶了,干嘛怕他?不行,她必须改变这种不平等的关系。
许欣宁将花束搁在茶几上,双手交叉胸前,脸色明显不悦。
“出差去了,下星期五回来。还有,我不是你的奴隶,请你说话尊重一点。”
呦,懂得反击了?言承豪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点了点头道:“行,不叫小奴隶,那就叫‘亲爱的’,毕竟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言承豪!”他是故意找碴的吗?一大清早就惹她生气。
“好、好、好,我只是觉得叫名字太生疏了。”他举手投降,凝住浅浅笑意。
他的小宠物嘟着唇,气得脸色红扑扑的,好可爱。
两年多不见,言承豪发现看到她时依然会为她心荡神驰,很想抱抱她以解相思之苦,只可惜时机不对。
故意逗她,只为了确定一件事:他的一言一行是否还能牵动她的情绪?就怕她无动于衷,将自己彻底从心中剔除。
再者,他希望她能作回自己,让两人有全新的关系,别再落入从前失败的相处模式。
看来,她被激怒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许欣宁一副随时准备赶人的架势。
他挺直腰,身体微微前倾,可怜兮兮地道:“可以收留我几天吗?找到房子我马上搬走。”
“你也真会开玩笑,言大少爷是谁呀,会没地方住?”许欣宁讥讽他。这人超阴险的,可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
想到那日见面时,他说是回来娶她的,许欣宁直觉他存心赖上她,不给她好日子过了。
虽然还爱着他,但是比起终身为奴,爱已算不得什么。
听说爱的感觉是因为人类大脑产生大量的多巴氨所造成,最多只维持四年。
若为了这四年的爱情,赔上一辈子当奴隶,那多不值得?
结婚的人选,好歹也要找个可以与自己举案齐眉的男人,相敬如宾,携手偕老才是。许欣宁相信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我刚回国,前女友后脚就追来台湾,让我有些困扰,不知道她要在台湾待多久,所以我暂时无法回家,请你帮个忙。”言承豪随意派编个理由。
“看来,这两年你的情史很精彩。”许欣宁颇不是滋味地道。比起他辉煌的战绩,自己实在太惨了,放飞自己的这两年,感情居然缴了白卷。
“倒贴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多,不稀奇。”言承豪洋洋得意地道着。就只有她这个笨女人弃之如敝屣。
哼,他这是在炫耀吗?
“这房子是我跟朋友合租的,不方便。”
“你刚不是说室友下个礼拜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