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涟全不当回事地自顾自倒了杯茶,看似轻飘飘的,可每句话都直戳许雁庭的软肋。
眼看无计可施,许雁庭犹豫再三方紫涨着脸道:“好,我可以留下,但我只能保护王爷安全,其他一概不管。”
“好,一言为定。”
傅涟心里暗笑,什么其他一概不管,你不就是想说卖(武)艺不卖身嘛!
当即拍了拍手,两个小侍应声而入,“请主人吩咐。”
“把许将军的东西收拾收拾,全搬到我屋里去。”
什么?
许雁庭刚要阻止,却见被傅涟理直气壮一句话给堵死了,“方才还说保护我呢,要是晚上有人到我房里行刺怎么办?你会飞吗?”
只好眼睁睁看着众人将他的铺盖搬到了傅涟房里,“那个,王爷身子不便,我自小习武睡姿不雅,万一挤着你可如何是好?我就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吧。”
傅涟笑嘻嘻地凑到他的耳边故作幽怨道,“看把将军吓的,本王又不是色中饿鬼,如今都这样了难道还能强迫将军不成?”
说着垂下头摸了摸圆隆的肚子,许雁庭本来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看他略垂着头的样子却极安静,鬓边几缕碎发微微晃动,忽然想起大半年前齐王府一夜,月色下的他也笑得令人沉醉。
傅涟有孕之身到底精神短浅,每天吃过午饭便恹恹地要睡个晌午,许雁庭乐得一个人自在,在庭院里练练剑,又到傅涟的,只好权当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