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既然都重了,自然就迈不开这个步子了。
邵明远沮丧地坐在原地,知道他不肯理他,只好变着法子套他的话,“方才你说太子侧少君难产,是怎么回事?”
这是正事,许凤庭还真不好不睬他,想起乐筠也忍不住面带忧色,“昨天下午就开始疼了,到现在孩子还没下来,据说人都痛得脱了形,晕过去好几次。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还是他自己想起来要请你去,太子就来找我了。”
寥寥数语把情况说得明明白白,可许凤庭的眼睛就是不肯落在邵明远的身上,邵明远碰了个软钉子,还想继续逗他说话,却觉车身一晃,原来已经到了太子府门口。
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人带着好几个小厮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候着,一见有人下车,立刻众星拱月般将他团团围住,不由分说就往里头拖走。
邵明远本想问问许凤庭是不是回家,他明天过去看看他,反正有了许将军给的尚方宝剑,他现在进出许府是很自由的,谁知被这群人拉得那么急,一句话也来不及说出口,却见许凤庭在另外几个人的簇拥下也进了府,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而去。
“先生可来了,我们侧少君痛得要命,您再不来,太子爷就要把整个太子府给掀了!”
到了乐筠的屋子,一个他的贴身近侍接了出来,邵明远看他面熟,应该是那天在许府见到过的,忙问情况,那人苦着个脸,“中午就破水了,到现在孩子的头还没有下来,血倒流了不少,人早就没力气了,只能干疼着,太医院好几位老太医都没法子,连药都不敢开,全在书房那儿跪着呢。”
邵明远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所谓伴君如伴虎,这猛虎之子,自然也不是好相与的。
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可真棘手,这乐筠又没在自己手里做过产检,还是难产,实在愁死个人。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平时负责给侧少君安胎的是哪位太医,可在此地?”
那小侍撇了撇嘴,“他啊,方才跟几位太医会诊之后吓得尿了裤子,整个人都晕过去了。太子爷气得不行,叫人将他丢出府去了!”
啊?
邵明远的脸越发拗成了个囧字,这下可好,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