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远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看到心中最爱这么衣衫半褪一脸娇羞地躺在自己面前如何能够不心动,当即便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本来老老实实抵在他股间认真检查的食指也情不自禁轻轻蠕动打起圈圈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没有职业操守的呢,坑爹呀!
早已对他的温存爱抚食髓知味的许凤庭如何受得了这个,当即便颤着身子大口大口喘起气来起来,邵明远见他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可产门只开了一指,宫缩一开始还挺强烈的,这会子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没劲了起来,心里难免担心,便有心撩拨他的情yu以刺激宫缩。
见许凤庭放不开他忙耐性地向他说了,许凤庭联想起傅涟生产的那次,心里更加信服了,便不再笨拙地扭动着身子尴尬挣扎,邵明远得了他的默许便垂下头一口吻住了他,双手轻重适度地在他的腰侧和大腹上来回揉抚,更提醒自己得小心别碰着他身上的伤处。
孕夫的腹部本来敏感,被他这么三两下一弄便越发浑身发烫起来,虽然孕腹高耸看不到底下,可许凤庭心里也能估计到下面的小凤庭恐怕已经歇不住了,脸上越发滚烫。
邵明远绵密温存的吻自上而下在那人滚烫的身体上来回流连,忽而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当即心领神会,忙一手握住惹得怀里的人越发一声接一声哼哼得不成调了起来。
随着小凤庭地渐渐长大,邵明远能明显感觉到那人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肚子又开始一阵阵发硬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奏效了,可许凤庭的身体虚耗太多元气已破,他又不敢当真过分纵情拖得太久,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许凤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媚人的呻yin,沉重的腰身不要命似地狠狠挺了几下之后便匆匆把脸埋进了邵明远的怀里。
呃——
清心寡欲了好几个月总算纾解了一回。
邵明远一直牢牢抱稳他等他释放完了方坐起身来脱去弄湿的褂子,又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通体流光的玉势来。
许凤庭脱了力地躺在床上,见了此物不由惊愕,这东西他当然认得,育胎师有时会用这个给产夫扩充产道,或者安抚取悦孕夫的身心。
可他们夫妻和顺鱼水和谐,这会儿难道他心里不想么,怎么倒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