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榕浑身都僵硬了,他想要放手暂离小师弟的身体,但怎么都舍不得。就这么犹犹豫豫间,身体某处就真的站起来了,还自觉的在小师弟的身上蹭蹭。
“嗯……”觉得身体有点热的空青再一次的被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目光落在了尉迟榕的脸上。但因为还没苏醒,他的目光空茫没有焦距,显得有几分呆呆傻傻的,脑子更是迟钝的慢了不止半拍。“是师兄啊……”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空青习惯性的在尉迟榕的胸膛上蹭了蹭,那尤带着鼻音的话语软绵绵的如同撒娇,听在尉迟榕的耳朵里让他忍不住一阵酥麻,某处的感觉更是高涨起来无法冷却。他忍不住将怀中的躯体抱的更紧了些,胯间微微顶起,就这么在空青的身上轻轻磨蹭起来,喉间滚出一阵低低的呻/吟,似满足又似某种莫名的渴求。
空青仍旧迷迷糊糊的脑子打结,听到尉迟榕的呻/吟后还慢吞吞的想着这声音有点耳熟,直到腹部被某根硬邦邦的东西蹭啊蹭的,空青才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那种感觉就跟冬天正午在暖阳底下眯着眼打盹儿时被人用一头冷水泼下来差不多,特别的惊心动魄。
“师、师兄?”眼前这是个什么情况?他那古板严肃的师兄抱着他……发/春?为什么?师兄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就算要发/春也该去找女的吧?还有还有,师兄你为什么会那么主动的爬上我的床?难道不该跟老学究似得将这种事情捂的严严实实不为人知吗?!
尉迟榕一开始是真的没打算今天就撕开他和小师弟之间的窗户纸,但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今天特别活跃,让他一个情不自禁就漏了陷。既然如此,尉迟榕也不打算再找借口遮遮掩掩了,索性,四肢如同四根钢筋一般死死的缠着小师弟的身体,带着几分喘息的声音低低的在小师弟的耳边私语。
“小师弟,怕吗?你将我当做兄长,我却一直都对你抱有这种龌蹉的想法,会觉得恶心吗?”如果小师弟觉得恶心的话、如果小师弟觉得恶心的话……想到这种可能,尉迟榕抱着空青的手愈发用力起来,生怕自己稍微放松一些就会失去怀中之人。
空青被抱的有些不舒服,他费力的从尉迟榕的怀抱中挤出了一只手,然后伸出食指在尉迟榕硬邦邦的胸膛用力戳了戳,语气很不好的开口:“放松一些,你勒着我了!还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你一直对我抱有这种想法?你口中的一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屏息小心的分辨着空青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几次三番确定里面没有丝毫厌恶之色后,尉迟榕才稍稍松了点力气回答了空青的问题:“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
空青震惊了,他瞪圆了眼看向尉迟榕失声惊叫:“那你不就是个恋/童癖吗?!”卧槽,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他们初次见面时自己才五岁吧?对一个五岁的男孩子起心思,我的师兄,你熊的!
尉迟榕:“……”总觉得小师弟的重点好像有点错?
“好了好了。”见尉迟榕一脸纠结的沉默,空青抬头就在尉迟榕的脑袋顶上揉了揉,那动作神态、那语气,就跟安抚大狗的主人一模一样。“虽然师兄你性格上有那么些缺陷,但人无完人,你放心,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被当成大狗摸头的尉迟榕:“……”这种明明有很多话要说最终却无话可说的感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