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用自由的左手拿出了装着海洛因的铁盒子,拿锡纸盛了点,而后道:“喂,帮我点火。”
陈良不敢碰毒品,厌恶的说:“你出去弄。”
话毕给他打开了手铐,把夏实拽出车子,带进了豪宅的大厅。
保安见这两个奇怪的男人是从名车里走出来的,便也未敢阻拦。
陈良一路将夏实带到公用卫生间,检查无人才松开手说:“进去。”
“你不玩么?”夏实笑着在他兜里摸了下:“打火机借我。”
人离危险越近就会对其越恐惧,陈良生怕自己沾到些什么不该沾的,忙不迭的逃之夭夭。
夏实飞速进了最里面的厕所隔间,拿出刚刚偷来的手机急快的按了几下。
半分钟之后,又将其扔进马桶里冲掉,利落的盛起白粉烧了起来。
陈良很快发觉自己丢了东西,跑回来梆梆敲门:“喂!你是不是拿我的手机了?”
夏实看着慢慢融化的毒品真的有止不住的欲望,却仍旧流着冷汗屏住呼吸,将锡纸在马桶上抖了抖。
陈良担心他拿了手机会联络亲友通风报信,晓得要是夏实逃了的话陆羽饶不了自己,便一不做二不休踢开了卫生间的门,揪住夏实说:“你敢偷东西,活腻了?”
夏实详装出一幅飘飘然的表情,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陈良以为他吸了药,愤怒的将其推倒在地上,胡乱搜了好半天,也没搜见手机,不禁有些自我怀疑,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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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么稳定的社会都会有不和谐的因素存在,更何况北京作为全国的首都,出现任何问题都要受到各方瞩目,因此戴局长每日都忙忙碌碌、日理万机。
这天下午他正埋首在办公桌上批改文件,忽听到夏实在生死关头托小同志拿回的手机响了下,便照例把它从充电器上拔下来,看看又是谁想联系自己那可怜的学生。